南宫从新肿着半边脸,含糊不清地说:“我前几天救了一个人,他叫周柏林,就是这户人家的主人。他两年前被骗到一处矿场当苦力,后来逃了出来遇见了我,我顺手将他救了下来,才知道有人暗中开采私矿。哼!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即使周柏林偷盗杀人,按照法律他的家人也应该无事。你擅自囚禁他的家人并且准备处死,你可还有话说?”
刘奇急了,喊道:“我这只不过是为了逼出来周柏林罢了,我又不会真的杀了他们。不过你说的矿场之事当真?”
南宫从新从怀中掏出了从熊家来那里搜到的小木盒,扔给了刘奇,说道:“这个是我在主簙熊家来家里搜到的,那个大生意应该就是他们上下勾结开采私矿牟取暴利吧,并且这上面记录的有县令俞郑鹏给熊家来的每一笔钱财。”
刘奇沉默片刻,说道:“如若真有此事,那么我便实在助纣为虐啊!该死的俞老贼,传书与我诬陷周柏林一家,那我当刀子借刀杀人,我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说罢手一挥直接让军士们散开,说道:“你走吧,这件事是我唐突了,我会将此事查明清楚的。”
南宫从新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刘奇竟然这么容易被说服,便说道:“我这还有一个线索,就是矿场在以周家村为圆心,方圆二三百里内,具体什么位置我不清楚。我就一个人,力量单薄,但是你手下众多,你可以派人搜查一番。”
刘奇想了想,便答应了,说道:“我就在这驻扎了,你有事过来找我。”
常丰县县衙,俞郑鹏坐在公堂上,脸色十分的难看,说道:“县里的主簙熊家来在家中被歹人杀害,本县令认为杀害熊家来的人应该和闯入我府内的刺客是同一伙人,初步认定那伙人有两个。但是呢,熊家来死在了他自己家里的柴房内,而且是一处密室,那里有着很多的金银财宝,没有被拿走,所以那两人不是为了钱财才干出这种无法无天之事。现如今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抓住这二人,不然,我和在座的诸位可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在场的人沉默了,这些年他们所干的勾当要是被发现了的话,纵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们掉的。这时候县尉祝长永起身说道:“无妨,根据城门那里的守城士兵的报告,昨晚有一个黑衣人闯出了县城。根据守城士兵的描述,那个黑衣人能够飞檐走壁,武功十分了得,可以以一敌百。而县令大人说当晚闯入俞府的有两个人,那么他肯定还有一个同伴在城内。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针对大人的应该有两方势力。我既然身为县尉,那么维护城内治安稳定,捉拿杀害朝廷官员的贼人也是我的责任,我一定恪尽职守,给在场的诸位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同时呢我也会和把总商量一下,调动一些军队保护诸位大人的安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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