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之中几乎每个人都有点势力,虽然不如马家的势力大,但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怕马家,何况马钰并不能代表整个马家的意志,在他们看来,马钰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种态度任谁也忍不下去。
“黄家大哥留步!”马钰站起来喊道,“相信大家现在心里都着急,为什么着急我也知道,柳无涯开的酒楼把我们的生意都抢走了,说实话,我比大家更着急!那柳无涯与我有仇,眼看着仇人数钱数得手抽筋,而我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你们说我是不是比你们更着急?可这能怎么办呢?人家有那本事!我就奇怪了,柳无涯不是一个废才吗?你们想想,一个废才把我们大家的生意都抢走了,咱们能忍得下这口气吗?如果被他这个废才把我们的酒楼都挤垮了,那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脸面在湖州城混下去?”
胖子也不走了,问道:“那又如何?柳无涯搞的那一套我们短时间之内根本学不会,就算按照他那一套搞起来,我们也只具其形而不具其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徒惹人笑而已!难不成马少爷有什么好点子?”
马钰看了看众人,诡异地一笑,“点子倒是有一个,不过要大伙都出力才行,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
胖子皱眉道:“什么点子?你先说说看!”
“你们说开酒楼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吃死人,一旦有人在他的酒楼吃酒吃死了,就算他再好的生意也得跨掉”马钰自问自答,完全不在意众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震惊。
大厅里变得一片死寂,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说:“马少爷,你的意思是找人在他们的菜里下毒?这是不是太歹毒了?不说柳家,柳无涯就不是好惹的,你六品下阶都不是他的对手,各大世家老一辈的人又不能不顾脸面的去欺负柳无涯这个小辈!再说谁敢干这事?”
马钰就知道有人胆子小,害怕柳家势大不敢招惹,他脑筋一转,冷笑道:“歹毒?正所谓无毒不丈夫!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家的酒楼关门,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至于你说的柳家和柳无涯,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只要我们找一个完全不怕他们的人干这事就行了!”
“谁?在湖州城有谁敢名目张胆的跟柳家作对?除非你们马家与他们对着干!”
马钰摇头道:“不行,我们家族不会为了一家酒楼跟柳家公开翻脸,但我已经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这个人不怕马家,也与我和在座的各位完全没有关系,不过他要的价钱太高,要三万两才肯出手,我一个人承担不起,需要大家一起出力才行!”
所有人都惊呆了,三万两可以买下好几家酒楼了,这笔买卖完全不划算嘛!马钰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他立即又道:“这样,我一个人出一万两,你们二十多人出两万!要知道我找的人不仅仅搞垮柳无涯的酒楼,还会杀了他,只要柳无涯一死,我们就可以将他酒楼的伙计、厨师拉过来,有了那些人,我们就能每人各开一家跟英豪楼一模一样的酒楼,有钱大家一起赚嘛!如何?”
这还差不多,每个人不到一千两,众人都开始琢磨这件事情,他们想开那样的酒楼,但是不知道怎么操作,可英豪楼里的那些伙计掌柜肯定知道,有了他们就能开一家同样的酒楼,想到这里马上就有人表态同意,没一会功夫所有人都同意了!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湖州城外十里铺东南孤零零坐落着一间破败的庙宇,从破庙中传出点点火光,一阵秋风吹过,那火光左右摇摆不定。
朱奎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衫,坐在地上手拿着一只鸡在火堆上烤着,背后是一个四米多高的神像,神像上的金漆已经脱落得差不多,神殿内到处是灰尘,布满着大量了蜘蛛网,四周散发着陈旧、腐败的气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