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袁天罡师徒。萧布衣马上想起了王远知和昆仑。问道:“对了。我一直说请孙思王远知来洛阳一叙王远知今年才到。孙思有什么消息吗?”
“孙思隐居巴蜀的鹤鸣山。听说在修炼无上仙丹。如果成行的话。服用后可长生不老。可一直没有成功。所以也就推辞不来洛阳。真是好笑这世上怎么会长生不老药呢?都说孙思是药王。睿智非常没想到也行此愚蠢的事情。”孙少方道。
萧布衣然一笑。也不多说。心道。你看着当然是愚蠢。可我看这个孙思真的是大智慧。要知道孙思身为昆仑。见天下大定。为避萧布衣猜忌。这才扬言炼就仙丹。为让萧布衣知道他的避世意图了。
二人走走谈谈。终于到了李靖的府邸的巷。
李靖眼下虽贵为卫国公。邸一直坚持不换还是住在以前的那个稍破烂的老宅子里。
未进府邸。就听到红拂女的声音响起。“买三送一。李将军的鼓风机惊喜价了。一次性购买五个。还能获李靖的亲笔名一个。极具收藏价值。限量销售了。”
很多街坊都道:“们买一个是为了生火方便买那么多鼓风机烧房子呀?李家嫂子。你这鼓风机便点卖。比什么都强。”
萧布衣一听。哑然失笑。暗想自己前几日才和李靖讨论自己那个时代的营销策略。没想到靖告诉了红拂女。红拂女竟然立刻用在了这里。挡住脸。侧着身子挤进了李家大。好在门后无玉。房门不倒。萧布衣进了李宅后轻熟路。很快去了后院。果不然。李靖正坐在后院树荫下。眯着眼睛。望着天空。似醒非醒。
听到脚步声李靖道:“把房的酒顺手拿来。”
孙少方马上去了柴房不一会拿来一坛酒。萧布衣已坐到李靖的面前摸出桌案下的海碗三人倒是默契。孙少方马上酒。也给自满了一碗。端着酒笑道:“我去一旁品滋味去。”
孙少方知趣的退下。李靖慢慢的喝着酒。望着天空道:“布衣。你今天有心事?”
萧布衣不解问。“我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你就是不说话。我才知道你''事。”李靖转头道:“按理说。现在天下平定。你应该开心才对。前几年铲平突。其实徐世绩苏定方和程咬金都是功劳赫赫。他们都可堪大任。是以平定辽东。已根本不用我这个老将出手。
“辽东自作孽。渊盖苏文和辽东意见不和。相斗之下导致实力大减。这才让我们一举平定。划为大梁的版图。可是…天下隐患还有。西突厥仍是对中原虎视眈眈。高昌最近亦是有所举动。打江山不容易。守住也不容易呀。”萧布衣叹道
“急什么?”李靖淡淡道:“做切忌急劲。守住至关重要。就算你打下诺大的江山。真的能千秋万代不倒吗?”
萧布衣若有所思。缓缓点头道:“二哥。你说的好。可是真有征战。还是需要你出马。”
李靖苦笑道:“你为我真的很喜欢带兵作战吗?我作战。只是为了再不领军。到现在。累了。很多事情。交给别人去处理吧。布衣。你也莫要急于求成。杨广前车之。你要记在心头。”
萧布衣抿了口酒。突然问
好久没有见到大哥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呢?”
李靖也露出&t;然之。半晌才道:“布衣。你也知道。大哥昆仑他们。还是怕你顾忌。以昆仑隐居不出。而大哥。前段时间他倒是捎了封信给我。”
“信上说什么?”萧布衣问道。
“他说。他最近看了海外的数十个岛屿。准备召集些人手。一个个的打下来。”李靖道。
萧布衣沉默良久。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二哥。你休息吧。”他起身要。李靖突然叫:“。”
“二哥。你还有事?”
“我记的和你破碎时空的时候。你说过。生能尽欢。死而无憾。”李靖道:“其实我听到你的理后。才感觉到还有另外一个天空。但无论有多少空间。无论时间过去多少年。你想一次有时候就会一生想念。你到了哪个空间。过了多少年。回想来。还是会有遗憾。”
“二哥。你究竟想要说什么?”萧布衣问。
李靖望着萧布衣的眸。良久才:“思为你好。她是个好女子你难道。真觉…她是不解你心?”
萧布衣沉默不。李靖又道:“或许你真的觉的。你的面子很是重要?”见萧布衣仍是沉默。李靖叹口气。摇摇头道:“我不管有多少空间。只知道要珍惜眼前。好了。你自己考虑吧。”
靖闭上了双眸。坐在躺椅上。扭头望向那湛蓝的天。
萧布衣立在那里良。这才缓步走出李宅。孙少方早迎了上来。见萧布衣不乐小心道:“西梁王。现在去哪里?”
萧布衣霍然抬头。眼中已闪过了坚毅之色。说道:“去辽东。”
辽东已归大梁。被萧布衣划郡整治。东都的天蔚。辽东郡亦是如此。
关河萧索。千里清秋。今年花红更胜去年。可今年憔。怎忍凝眸?
思楠人在庭院。正望向身前的娘亲。
多年的风霜。并没在思楠的脸上留下刻痕。只是思楠的一双清澈的眼眸。多了分秋索。蓝天白云。微风轻。不醒眼前的娘亲。可思楠还是在守候
她在守候着娘亲也在守候着寂寞。
足足七年。她无悔。
道路是她来选择。她就会坚持走下去。自从她出剑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今日的结局。若说她还有个希望。那只是想让娘亲清醒。认出以前的那个楠楠。
她素来要求并不多现在她已有了很大的进步最少娘亲见到她后不再排斥。不再反尖叫她已知足。
娘亲没有养她但她并不是个记恨的人。不然初也不会为李玄霸求情。她的心。如海底针般。少人能明了。
天上星。亮晶晶不如楠儿的亮眼睛。
天上月。明又亮。不如娘亲的一颗心。妃突然又唱了起来。唱着那七年来。唱了几千遍的歌谣。思楠眼角已有泪光。跟着娘亲轻声唱道:“天上月。明又亮。不如娘亲的一颗心。”
妃突然摇头道:“不对。不对。”
思楠一颗心砰砰大跳。七年来头一次听到娘亲反对。颤声问道:“娘。有什么不对?”
妃道:“应该是。天上月。明又亮。不如女儿的一颗心。”
思楠眼中盈泪。微笑道:“女儿是谁呢?”
“女儿是楠楠。”
“楠楠是谁呢?”
“楠楠是女儿。”
容妃翻来覆去的只说这两句话。楠问不出究竟。心中失落。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容妃见到思楠落泪。脸上竟然有了关之意。问道:“你为什么哭?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会像对楠儿一样的保护你。”容妃虽还未清醒。可七年的相处。已让她开始接受眼前这个陌生的人。
“我想见他。可是我不能见他。”思楠哽。
“他是谁?”竟然条理分明的问。
“我不想离开他。我不能不离他。”思楠泣声道。多年的忧伤。化作这一朝的泪水。滚滚而下。“娘亲。我真的不想离开他。”
“可你为什么要离他?”容妃问道。
思楠扑到母亲腿上。哽咽道:“他是个好男人。我不想他父子远离。我不想他杀了兄弟。我不想让他背负本不属于自己的重担。我知道骨肉分离的苦。如何会让他重蹈覆辙?可最要的是。我是思楠。思楠像陈宣华。陈宣华是祸国殃民的女人。
他要当明君。他对我说过。他要做个好皇帝。陈宣华和姐姐因为爱个男人。都没有好下。美丽的女人。总是祸水。或许我们一家人。一辈子都会不善终。我们的人亦如此。我怎么能因为爱他。而害了他?我见到他的时|就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开他。我告诉自己。那一剑刺下去。再不相见。娘呀。我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
泪如。倾斜而|。思楠多年伤心。如风敲秋韵。她已下定决心。只哭着一次。过后但不要哭。而且不要想。可正痛哭中。容妃清晰道:“你想见他。就来了。”
思楠心头一颤。已听到身后衣袂飘摆之声。霍然回头。已见到一双含泪的眼。刀削的眉。还有那脸上七年牵挂。无可排遣的相思。
思楠怔住。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她无数次梦中见到萧布衣来寻。可总是梦破灯。''留余恨。
萧布衣来到辽东?
萧布衣到了她的眼前?
那梦中依面孔的清晰明朗。萧布衣上前一步。忍住泪水。只能说出两个字。“思楠。”
思念难以遏制。喜悦无限。思楠再也无法抑制心的情感。飞身扑到萧布衣的怀中。泣道:“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萧布衣泪水沾襟。只能紧紧的搂住那日夜想念的人。喃喃说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你的愿望。不然我这江山。总有遗憾。”
思楠眼中含泪。嘴角带笑。心中五味交集。终于坚定的说道:“我只要此生。和你不再分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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