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窜的惊变发生的太突然,直到张德被河图一脚踹了出去,口中喷血倒地不起,在场的文官才反应过来,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动弹。
这是当着狮子皇帝的面动手啊,他们又看了看倒在地上脸色一阵死灰色的墨华,更是嘴角抽搐,娘咧,这是直接当着陛下的面杀人了……
这两人倒真如此疯狂?
文官们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方的狮子皇帝,果然看到狮子皇帝一脸的愠怒,阴沉着脸直勾勾的看着河图不说话。
“陛下,属下教管无方,张德这混蛋竟然敢当着您的面杀了这么重要的一个证人,我已经无话可说,陛下随意判吧。”河图一脸失望的站回到了原地,看也不看一脸狼狈的张德一眼。
“陛下啊,墨华真是假冒的,我不能看着我自己的部下受辱,墨华已经死了,他生前是光荣的,死后谁敢让他受辱,我拼了这把老命也要保护他的最后一份尊严!”张德浑身抽搐的爬起来,他嘴角溢血,一脸悲壮的吼道。
看着这两人在那边唱着双簧,文官们只感觉嘴角直抽搐,脑袋一片眩晕,如今已经死无对证了,张德怎么说都是占理的。
“陛下,我控诉张德大殿杀人,我控诉河图大将军纵手下行凶,墨华,我的好兄弟啊!”跪在地上额头上满是鲜血的文荣一脸的悲戚,他刚才确实是被吓傻了,到这会才反应过来,。他满脸鲜血的扑到墨华的尸体前,大声嚎哭,模样凄惨。
众人看着文荣又给了河图和张德两条控诉,都无言的叹了口气,这家伙难道到现在还分不清局势吗?
“你起来吧。”
有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实在看不过去,叹了口气就想扶文荣起来。
文荣执拗摇头,大声嚎哭道:“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今日是不会站起来的,就算死,我也要为我的兄弟,为我的家父讨个公道!”
众人全都摇了摇头,望向了一脸阴沉一言不发的狮子皇帝。
狮子皇帝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摆了摆手说道:“墨华的事情我暂时先不追究,但是河图大将军,昨晚的战争号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无论他们两个人的话真还是假,有一样我可以明确,这帝都除却你河图一人外,没人敢吹响这战争号角。”
来了,最为关键的来了。
那些文官忙把目光望向了河图,想看看这次他该怎么应付,而文荣听到狮子皇帝的话,他浑身激动到颤抖,仿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的望向了又重新开始扣鼻屎的河图大将军。
嘴角溢血模样凄惨的张德一脸紧张的盯住河图,他知道无论先前怎么闹其实狮子皇帝都不会过分追究,因为无论是昨晚的大屠杀还是今天自己的大殿杀人,都和狮子皇帝本身的利益冲突不大,但这战争号角事关到狮子皇帝的安危以及权利,这件事总要有个交代。
看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幸灾乐祸目光,河图大将军挠了挠后脑勺,有点羞涩的说道:“其实昨晚的战争号角……确实不是我吹响的……陛下您也知道,咱没啥音乐细胞,您听听昨晚那号角多苍劲多深邃啊……”
砰!
张德直接把头撞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或许这个时候昏迷才是最好的,因为他已经察觉到河图大将军又要开始瞎编了,问题是瞎编可以,可是咱的心脏不太好……
原本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文官们当听到河图大将军这话时,气的差点直接吐血,当然不是你吹得了,所有人都知道昨晚是你命令别人吹得嘛!
“哦?”狮子皇帝倒是很有耐心,他脸上的阴沉去掉,柔和的望着河图说道,“看来昨晚确实是另有隐情啊,那河图大将军说说看,这号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别人把这号角偷去了,就我所知,这只号角可是天天都放在你身上的。”
听到狮子皇帝这话,那些文官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重头戏终于来了!
“真要说?”在这关键时候,河图似乎有点怯场,挠了挠脑袋有点羞涩。
看到河图这姿态,众位文官差点要以头将地了,这家伙真是好强大的心脏,这会还在装!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狮子皇帝最想要的只不过是河图的一个交代,事实上昨晚无论是谁吹响的战争号角都无所谓,毕竟士兵召集后总要有人出来发布命令的吧,只要狮子皇帝亲自召集士兵问问就知道,可是狮子皇帝并没有这么做,所以其中的放水意味非常浓厚了。
可是偏偏这时候还有人真傻啦吧唧的往枪口上撞,太不懂的察言观色了,众人望着跪在地上神情激动的文荣微微叹气。
“狮子皇帝一副善解人意的柔和笑道:“当然。”
“那我真说了啊!”河图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遍。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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