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坎坷里跌倒,在跌倒后起身。我的背影里雕刻着我的青春。
“出事了,生子不见了。”张典叫嚷着冲进纪念馆内。
“怎么可能。昨晚都回家了。”六子不以为然。
“家里门是开着的。人就不在了。”张典骂。
“绝对是自己又犯病了。”
“该不会是被谁绑架了吧。”雯静推测。
“他傻子啊,能在家里被人绑架。”张典见招拆招。
“打电话啊。”六子倔强。
“要是能打通。”张典说着长出一口气,“要是能打通,我会来问你?”成,张典又胜一局。
三人在张典这句话说完之后,集体瞠目。
“他不在记念馆怎么办。”雯静问。
“这个酒馆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们开馆的开馆。”六子解释,“叫凡哥和三子回来,就说他们的二弟失踪了,让他们想办法去。”“我去找。”张典根本不服从六子这样的安排。他起身骑着自己的美国队长(电动车名)飞驰而去。
生子昨天一晚,无数次点开微信,盯着昨晚发出去的那条微信,还是没有任何回复,很失落,手机一响马上点开,却只是广告推送。凌晨,依然没有任何回复,心里空空的,鼻子也酸酸的。于是一遍一遍的玩游戏、看电视、走来走去、不知道做点什么才能缓解这份不甘。
一定要说清楚的,他永远固执地这么认为。
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爱情保卫战,跟着里面的故事一遍一遍的哭,哭到喉咙生疼,哭到耳根也痛,哭到心里更痛。有一个巨大的火球堵在喉咙里灼烧,然后再顺着喉咙,滚到耳根,滚到心里,滚到哪里哪里痛,滚过的地方通通被灼伤,一直疼。所谓的爱情就这样逐渐背道而驰,直至心灰意冷。
他开始憎恶自己没有勇气去在昨天的电话里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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