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儿身着火红劲装,生得娇小可爱,一双大眼睛如雨后彩虹般明亮照人,与她白壁无暇的嫩脸相比,更显甜美清新。冉安平心中大叫道:“YES!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要是能让我每天看这姑娘,折寿一年我也愿意啊!”
女孩儿见冉安平满身泥土,衣服破烂不堪,好似街边乞丐,竟敢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好生无礼,恼羞道:“土包子,看够了没有!”
冉安平痴痴道:“没,就算让我再看十年,我也看不够。”
女孩儿听得冉安平调戏之言,不由大恼,挥手便拔出手中金色长剑道:“臭小子,让我先下了你一对招子,再问你崔秀才的下落!”
冉安平只觉眼前一晃,便见女孩儿手中亮出一把弯弯曲曲的金色长剑,长剑约有三尺,剑尖为一条蛇头,整只长剑像一只蜿蜒游动的灵蛇一般,说不出的轨迹。女孩儿眼中怒气愈来愈盛,那柄长蛇剑好像随时便要扑上来撕咬他一般。
冉安平大惊道:“姑娘,休要动手,我与崔兄弟是知交好友啊!”
女孩儿本以暗运内力,准备让眼前无赖吃些苦头,突听他道认得崔秀炎,便略缓剑势道:“你快快说出崔秀才下落,我便饶你不死,若说得半句谎言,本姑娘便砍断你的双手。”
冉安平心道:“这姑娘长得可爱,却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如果我说出崔秀炎的下落,不知她会不会对他不利,不对,这姑娘一会儿叫崔秀炎崔公子,一会儿又叫崔秀炎崔秀才,说不定是崔兄弟的欢喜冤家。是了,崔秀炎长得帅,又有钱,这女儿也长得可爱,光看她那把金蛇长剑,就知道她也是个有钱的主。我真蠢,他俩生得这么般配,我早该猜出他俩该是一对的。”想到这里,冉安平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道:“朋友妻不可欺,崔秀炎温文尔雅,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我怎么能对他的妻子生觊觎之心。”
冉安平越想越觉得眼前这女子与崔秀炎是一定,肯定是这女孩儿太凶,惹得崔秀炎从家逃了出来。
那女子眼见冉安平脸上表情不断变幻,突然转喜,突然转忧,正待她感到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时,却见冉安平里怀露出一角信件,见得“冉”字,正是崔秀炎的笔迹。
女孩儿伸手拿出信件,将叠得工工整整的外皮撕掉丢在地上,心道:“命都快没了,还要将信叠得这般整齐,这肯定就是崔秀炎的亲笔信了。”
冉安平突见女孩儿从他怀中抢过一张白纸,外皮已被她撕毁丢在地上,外皮上写:“冉兄亲启”,这一定就是崔秀炎留给他的信了。可是却被这刁蛮女孩儿抢走,他气得直扑上来抢夺书信,却被女孩儿一脚正中胸膛。
他只觉一股巨力将他向后猛推,推得他脚下不稳,踉跄向后倒去。就在他差点摔倒时,一股雄浑的劲力将他托住,似是有人扶他。
他回过头去一看,只见一青年男子左手将他托住,右手却扛着一根金色蟠龙棍,面带英色,高大潇洒,正咧嘴笑着看他。
男子笑道:“小细娘脾气大得很,兄弟莫要和他一般见识。”
冉安平见男子生得威武,有如天神下凡,说话客气,心中虽有气,只好勉强压了下去。
女孩儿似乎已经将信读完,将信随手丢在冉安平怀里,便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男子道:“山坡上有九具尸体,树林中有一具尸体,山坡上的九人大概是李府家丁,全部死于暴雨梨花针,树林中的一人是李地雄,死于火器。”
女子道:“淮安三雄名镇江南,李地雄办事沉稳,武功造诣也高,像火器这种不如流的暗器也能将他杀死,也够匪夷所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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