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安平刚要冲过去与三人相认,便觉腿上一阵剧痛。冉安平心道:“差点忘记了,身边还有个小醋缸,我得小心着点啊。”
这时夏令已经冲过来一把将冉安平抱住,崔秀炎以文人自居,自不会去拥抱他,只是深深一揖,脸上喜悦之情不以言表。温潇潇的问候方式也很特别,轻轻踢他一脚道:“臭小子,你俩长能耐了啊!我不在的时候竟敢去青楼那种地方鬼混?”
冉安平用眼角偷瞟一眼纳兰嫣儿,她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几人,轻轻摆弄衣角。她内力深厚,玉指过处,那只衣角已然化为灰烬。冉安平心中大骇道:“遭了,这小妮子要爆发了!”
冉安平做过一阵青楼小厮,此刻已深懂察言观色之道,他急忙拉过纳兰嫣儿的手道:“这是在下内人,纳兰嫣儿。”
他牵着纳兰嫣儿的玉手,当感到她体内汹涌的真气缓缓退却时,这才微松一口气。
冉安平如此介绍自己妻子的方式,在皇朝可说的上是少有,皇朝怎说都是一个封建社会,有哪个男人会抢先把自己的老婆介绍给朋友呢。然而纳兰嫣儿端庄文雅的气质,却给大家留下很深的印象。他们三人全都眼巴巴的看着纳兰嫣儿,温潇潇不禁道:“哎,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纳兰嫣儿这是在嫣然笑道:“妾身这厢有理了。”
一陌生年轻人道:“这位便是你们说的冉兄弟吗?冉兄弟果然是人中龙凤,只这么短的时间便成为五层武宗,在下佩服。”说话的年轻人长得英俊儒雅,隐隐之中像个风度翩翩的君子。
崔秀炎道:“啊!礼数不周,请勿见谅。这位是我们大师兄萧逸,江湖人称玉面诸葛。这位是我们五师弟林子轩,江湖人称多情公子。”
萧逸得闻崔秀炎介绍,忙向冉安平一揖。冉安平心道:“这人只随便观我两下,便将我腰间牌子认出,不愧是个心思如尘的人,这玉面诸葛一词用在他身上还真是贴切。”被唤作林子轩的那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睛便火辣辣的落在纳兰嫣儿身上。
冉安平见林子轩如此没礼貌,心下大为着恼,心道:“若不是看在你与我三位朋友是师兄弟的份上,我定下了你这一对贼招子。”
纳兰嫣儿见他如此没有礼貌的盯着自己,也不着恼,娇笑道:“既然你们兄弟好久未见,便允许你与兄弟们聚到戌时归来,晚上我有事要与你说,切记不要晚了。”她娇滴滴的瞧了冉安平一眼,便拦下一做轿子,独自去了。
纳兰嫣儿才走不远,夏令别紧紧揽着冉安平的脖子道:“小子!你快说!为什么你的运气这般好?我当日却要负伤逃走?不要文绉绉的与我解释,我们先找家酒楼狠狠大醉一场,不然我就让你今夜回去晚些,受你娘子狠狠责罚!哈哈哈。”
几人有说有笑找了一家杭州有名的酒楼,冉安平来到武侠世界第一个遇见的人便是崔秀炎,他俩的感情自不必说。紧接着遇到的便是夏令、温潇潇,他俩都传过他武艺,冉安平与他们的感情也不必说。萧逸风度翩翩,很快也惹来他的好感。只有林子轩最被礼貌,不过他似乎看见所有女人都要多瞧上几眼。冉安平想到他号称多情公子,自是一个不省检点的人,故没有将他的行为太在意。
酒是绍兴的花雕酒,香气扑鼻,色浓味醇,几人连饮数杯。夏令道:“小二,去拿几个大碗来!”
崔秀炎一听要换碗,忙道:“二师兄不可不可,师父说过,晚上咱们回到西湖山庄时若是再看到你叮咛大醉的模样,便要取消你这次参加以武会友的资格。”
夏令道:“崔秀才!你若是还这般啰嗦,我便将你用的丑事说出去给大家一笑!”崔秀炎一听这话,立刻不在做声了。
他这话一说出,直惹得众人好奇。温潇潇道:“咱们之中,夏师兄好酒,小林子好色,只有大师兄与崔秀才平日里洁身自好,不犯错误。怎的崔秀才竟有难以启齿的事说出口,夏师兄你快说来听听,你若不说,我便将你今日喝酒的事回去告诉师父!”
夏令一听,大为着恼道:“我好不容易用此事威胁着崔秀才,叫崔秀才不要将喝酒的事告诉师父。你倒好,竟然也用此事威胁我。哼,你上次害我回去捱师父一顿好打的事我还没有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我问你,上次你与我和冉兄弟分手之后,干什么去了?”
温潇潇听他这么一问,俏脸不禁变色道:“我能去哪里?我自然是回武院了!”
夏令坏笑道:“武院?我上次与冉兄弟一同听曲,后来我又受了重伤不方便走动。我耽误十余天才到的武院,可你却只比我早回两天,你当时去哪里了?”
温潇潇俏脸连变几个颜色,她只气得杏目圆睁,手中已拔出金蛇宝剑道:“夏令!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金蛇剑法无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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