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县县城外,葛婴率一千五百先头部队于傍晚十分到达县城外,葛婴看着县城自言自语道:“成败就在此一举啦。”说完命令手下军卒封锁县城城门,以及周边各条要到。
蕲县县城内,蕲县县尉记得想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突如其来的大泽乡义军的到来,使他措手不及,心里发慌。对着城内的士卒大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动静,既然也没人来禀报,真是气死我啦。”其手下的士卒大多心存不满,小声说道:“哼,还不是您刚刚,抢了东头王二家的小媳妇,天天在内宅胡天海地,谁去禀报都不见,也不听,这倒好现在都埋怨我们。”“什么”士卒的声音虽然小但是也被县尉听个真真的不由得大怒:“好啊你,还敢顶嘴,一下诽上,来人啊先拉下去,贬责四十鞭子,看你还敢不敢信口胡说。”被人揭短的县尉有些气急败坏冲着下边的士卒吼道:“还都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城进行防御,另外马上派人到郡守和邻近各县求助援军,都在这看着我有用吗?到时候就是死你们也得跟着我陪葬。”蕲县县尉冲着手下恶狠狠的说道。
蕲县县城外,葛婴按照陈胜的命令进行着封锁。日落之后陈胜率领着大队起义军缓缓赶到。在县城一里地的地方传令全体原地休息待命,这时的葛婴也赶来复命,来到陈胜近前抱拳行礼道:“启禀大将军,葛婴幸不辱命,对县城进行全面封锁,外出求援之人一个也没放过,全部抓获。”陈胜大喜赶忙问道:“有没有探听到城内的具体消息?”“回大将军话,从抓获的信使口中得知,蕲县内现有守军不足五百人,弓弩大多陈旧,败坏,没来及检修。我想这次我们攻打蕲县的把握很大。”
周文上前咧着大嘴虎不愣登的说道:“将军,你就下令攻城吧,县城里就那么点人,让我领着一队人上去,说着笑着就把他们个划拉啦。”
陈胜摇摇头道:“不行,咱们远道而来,全军士卒都累啦,还没有进行休息,就贸然攻城,就算胜利啦我们也是残胜,伤亡会加大很多的。所以下令全军安营扎寨,全体休整,埋锅造饭,吃饱啦喝足啦,养足起精神头,明天一早攻城。”
吴广领命下去传达命令,安排义军安营休息。陈胜对周文说道:“周文啊,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个毛糙的毛病啊,就你这脾气你叫我怎么省心以后让你单独领军作战啊。”说奇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周文谁也不服,唯独害怕陈胜,面对陈胜的斥责,周文,没有半句反驳,估计要换成葛婴这么说他走就张嘴骂娘啦。只是挠着大脑袋连连点头称是。
葛婴在一旁看的真切,不由得心中发笑,说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我说啦你好几次你就是没改,这不叫大将军一说,你小子还不是乖的跟孙子似的,真是舒心啊。”
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葛婴,周文脸上有点挂不住啦,张嘴就到:“我说小婴子,老子的事用的着你管,你是皮痒啦是不,要不咱俩找个地方单练,看我不揍得的你满地喊娘。”葛婴哈哈一笑道:“哎呦,还有脸说,不知道谁每次赖在地上不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明显周文根本占不着葛婴的便宜,急的脸红脖子粗。
陈胜见况也怕闹急眼,使得自己内部不和,大声喝道:“闹够啦没有,都这么大的人啦,还和小孩子似得,不怕手下弟兄们笑话,都消停会吧,有劲没处使,还是到明天攻城的时候多杀几个秦军吧。”
看见陈胜发话啦,两人都闭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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