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藤椅,两人合坐,合坐的办法有很多,其中有种坐法,是男人们最喜欢的一种。
美人也有很多种。
高的,矮的,身材高挑的,小巧玲珑的,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再来一个美人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要是此时怀里的美人再能用纤纤柔夷喂上一杯温好的酒,就更好了。
堂上的人大大咧咧的占着椅子,周围没有点灯,却能把整个大堂看的一清二楚,因为及地的布幔被就地燃起的火焰纠缠着,烧的劈啪作响。
火势不见起,是因为瀑布般的骤雨压制。
火势不见弱,是因为堂上有恶人。
当林鹤回来,见到这一幕时,身上冷的,就好像浸透衣衫的雨水都结冰了。
堂上坐着的恶人,浑身用黑色布料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连眼睛也不曾露,头上戴着一顶奇特的帽子,像是斗笠,又比斗笠精致,边沿还缀着铃铛,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响声。
此刻,他正握着怀里漂亮姑娘的手,把一杯酒送到自己嘴边,只浅浅嘬了一口,就扬在旁边烧的正旺的布幔上,又惹得一阵火苗撺掇。
“你来晚了,我已经喝了十三杯了。你是不是应该自罚一杯?”
诡异的人缓缓开口,嗓音沙哑温和,像撕裂的绢帛。
他怀里搂着的,可不就是绿喜,只不过她现在看起来软塌塌的,就算被扶着,柔弱的身体也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看样子她是活不成的。
林鹤眼睛一红,一掌冲着这人劈了过去。
“在下南荒蝎子殷玉琊,我来找秘籍的,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殷玉琊轻轻一闪,好好的椅子被劈了个木屑四溅。
林鹤接住绿喜,缓缓的平放在地上,她眼睛圆睁着,只不过没有了神采,直直瞪向前方,嘴微张,似乎还有话要说,可再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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