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酉时,临安皇城区。
&esp;&esp;好久没有接触外面了,空气清新,还好天色渐晚,所以天光不是很刺眼。
&esp;&esp;通天狱外,是另一番天地。
&esp;&esp;本来林鹤以为是建立在孤岛之上,或在森林之中,亦或者深山之下。
&esp;&esp;都不是,皇城样式恢宏大气的高墙一层层包围着通天狱,看起来疏密严谨,变换位置还能看见坐落在围墙之外的宫殿。
&esp;&esp;你刚劫了狱,不至于在墙头上跑吧,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esp;&esp;林鹤心道,虽然被限制了行动手脚发软,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也不至于被抱着啊,更何况,他一想起殷玉琊之前还抱过尸体,顿时泫然欲呕。
&esp;&esp;“放…下来。”
&esp;&esp;殷玉琊不搭理他,脚下轻功步步生风。
&esp;&esp;“你…抱过…死人。”
&esp;&esp;“你确定吗?我们现在在城墙上,我松手,摔下去你可能死的更透。”
&esp;&esp;林鹤没有答话,殷玉琊突然心生一念,恶趣味爆满。
&esp;&esp;“残废了也没关系,我们师门教诲,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在我手里摔个半身不遂,你下半生我承包,做个竹轮椅,推你一辈子。”
&esp;&esp;林鹤气的额角青筋暴起,还未发作,就听见远处墙下有人呐喊:“尔等贼子!站住!”
&esp;&esp;殷玉琊回头看,迅速集合的侍卫们一边朝这边赶,一边分出来一小队弓兵张弓搭箭,看样子要就地射杀他们,一时无法,只能先跳下墙头。
&esp;&esp;活该,林鹤心里暗骂,完全忘了此时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esp;&esp;墙下曲曲绕绕的也有许多长廊,眼看着火把光和叫嚷声逼近,殷玉琊把林鹤往墙角一放,向相反的地方掠去,竟是溜之大吉。
&esp;&esp;林鹤咬着牙站起来,艰难的挪了两步,这仇他记下了。
&esp;&esp;还未走两步,从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馨香,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盖着他的眼睛,把他拉进了黑暗的拐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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