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的荆霆风已经在小路走了两天,期间他不断看到流离失所的梁国百姓,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年轻人,你一个人怎么还往梁国去?现在的梁国乱的很哇!”一位老人见众人中只有荆霆风持剑逆行,好心地劝说道。
“老人家不必担心。”荆霆风回答,“不知梁国据此还有多远?”
老人说:“往前再走十五里便是如胥城,昨夜三皇子黄极已经领兵进城,恐怕这几日就要打仗啦,年轻人你还是快回去吧!”
荆霆风扬扬手中剑,笑道:“我是个剑客,越是危险的地方我便越是要去。”
老人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
如胥城为梁国门户,更是一座坚城要塞,墙高十仞。荆霆风站在城下,看着巍峨的城墙,不禁感叹。
“也不知这三皇子是好是坏。哎管他呢,只要百姓觉得好就是好皇帝,先进了城再说吧。”荆霆风自言自语道。
“你是什么人?”守门的两个士兵长枪交错,将荆霆风拦住,“如胥城已经封城了。”
荆霆风不解地问道:“封城?为何封城?”
“三皇子下令,还需要经过你同意不成?”士兵反问。
荆霆风又问道:“那如何才能进城呢?”
士兵不耐烦地回答:“只要你出示符牌我们就能放你进去。”
“那这符牌如何得到?”
士兵怒了:“你这个人有完没完?没有符牌就离开,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暴躁,不就多问几句嘛?”荆霆风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赵聪张辉,何事如此喧哗?!”突然传来一声叱喝。
“潘将军!”“潘将军!”赵聪张辉二人挺枪行礼道。
将军潘烘刚好路过城门,听到争吵声于是前来一看究竟。
“怎么回事?”潘烘的声音不怒自威,带着武将特有的豪气。
二人指了指荆霆风,回答:“报告将军,此人想进城却没有符牌,我们正在赶他走。”
“你是个剑客。”潘烘眯着眼细细打量着荆霆风,“进如胥城做什么?”
“潘将军?”荆霆风打量了回去,“你负责如胥城的城防吗?”
“正是,我乃梁国云麾将军潘烘。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荆霆风拿着剑双手在胸前交叉,叹口气说道:“潘将军既然知道我是剑客,就应该知道剑客一向都是睚眦必报的吧。”
“怎么。你是来寻仇的?”
荆霆风哈哈大笑道:“既是也不是,我只是想替你们梁国的百姓讨个公道。”
潘烘不解:“何出此言?”
荆霆风冷笑一声:“梁国太子滥杀百姓,甚至不惜动用骑兵追杀至岑国边界。你们皇子争位我不管,但滥杀无辜,我荆霆风就偏要管!”
“太子殿下滥杀无辜?皇子争位?”潘烘听了荆霆风的话严肃起来,脸庞好似生铁一般,“荆剑士所言,干系重大。我虽然不知道你所言是否属实,但还请荆剑士与我一同去向三皇子讲明此事。”
荆霆风点点头:“正有此意。”
如胥城府内,黄极软绵绵地躺在金丝软椅上,皱眉道:“争位?我何时起了争位之心了,果然父皇一病重,流言风语就多起来了啊。”
这回轮到荆霆风疑惑了:“可那追兵屠戮百姓是我亲眼所见,而且我一路走来,遇上的流民不下百人。”
黄极看了眼荆霆风,又看了眼潘烘:“潘将军,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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