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前,董卓放了把火后匆匆往长安转进,除了留下一个残败不堪的洛阳之外,还留下个朝廷之宝——传国玉玺。
当时孙坚攻破汜水关一马当先进入到了洛阳,玉玺便被孙坚得了去。
此事之所以被袁绍知道,那得从孙坚身边的亲兵说起,也不知道孙坚脑子怎么想的,他当时得到了玉玺后,既没有把当时在场的亲兵杀死,也没有把玉玺上缴给身为盟主的袁绍,而是自己私藏了起来。
你说藏就藏吧,你把知道这事的亲兵杀了,死人自然就可以保守住秘密了,他袁绍不知道,自然就没事了,但他居然认为,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兵,也就是自己人,断然是不会出卖自己。
很不凑巧,偏偏就有一个亲兵,欲借此为进身之功,当晚半夜偷偷出了营寨,把孙坚得到传国玉玺的事情报给袁绍知道。
袁绍重重赏了这个亲兵,并且把他留了下来,依着袁绍的想法,这孙坚第二天就会发现自己身边的一个亲兵不见了,到时一查便明白,他私藏传国玉玺的事情已经为他袁绍所知。
如果孙坚脑子没问题,肯定可以明白他的意思,你孙坚还不乖乖上交给我袁绍?你自己主动点,不然我提出来就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了,你乖乖自己交出来,这样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
袁绍自认为已经够暗示,甚至差不多是明示了,结果次日一天都过去了,孙坚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居然就当那个亲兵人间蒸发了一般,丝毫不过问,袁绍心中不满至极,只不过却没有当场发作,毕竟大敌当前,先把董贼除了,到时秋后算账也不迟。
袁绍就这么一直忍着,忍到联军大败,忍到退守函谷关,忍到各个诸侯纷纷向他辞行,直到孙坚面无血色的来到袁绍面前辞行,袁绍终于忍无可忍。
“盟主,坚旧疾复发,无力继续作战,今日特来与盟主作别,望能让坚回长沙静养一段时日。”
袁绍笑言道,
“文台,能说说是什么疾病吗?说出来,说不定我能你安排个名医彻底根治。”
“谢盟主关怀,些许陈年旧创,不值一提,静养些时日便好。”
“哈哈哈!其实文台不说,我也知道你得了什么疾病。”
袁绍哈哈大笑道,孙坚听到袁绍的笑声以及莫名其妙的话语,面无表情。
“文台,你的疾病,是传国玉玺,对吧?”
孙坚闻言,他淡然道,
“盟主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我的疾病怎么会是传国玉玺呢?”
“文台啊,你忘了?我们为什么兴兵?是为了私利而来吗?不,我们是为了给朝廷讨贼除害而来的!玉玺乃朝廷之宝,你既获得,就应该第一时间交给身为盟主的我,等诛杀了董卓后,再复归陛下之手,你得到了传国玉玺,却打算私藏带走,你意欲何为?”
袁绍怒而拍桌而起,义愤填膺的对孙坚一顿指责,孙坚听完后,依然面无表情。
“盟主此话好无道理,为什么污蔑我?传国玉玺并不在我这里。”
“呵呵!还想抵赖?你在建章殿的水井中,得到的不是传国玉玺,又是何物?”
“我本就没有传国玉玺,盟主何必强逼我交?”
看着孙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袁绍怒气横生,他强压着怒火,打算最后再劝解一次。
“你速速交出,既往不咎。”
孙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袁绍逼问,也是动了怒火,他愤愤指天发誓道。
“我如果私自藏匿玉玺,他日不得善终,死于乱箭之下!”
在场诸侯见状,纷纷过来劝解。
“文台如此说誓,想必是没有。”
“盟主且息怒息怒。”
此时所有人归心似箭,只想快点离开,董卓就在旁边啊,谁想管孙坚有没有传国玉玺?
大家都只想你好我好大家好,糊弄过去,可是袁绍却不想好了,他冷哼一声。
“哼!你说你没有,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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