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城的一座大宅子,成蟜在一座亭子里赏景,桌子对面坐着的正是这支秦军的大将樊于期,成蟜举起酒樽敬樊于期,“樊将军,成蟜今日沦落至此,还需要将军与成蟜同心协力,共克难关。”
樊于期举起酒杯干了这杯酒,叹了一口气道:“君上看得起末将,末将自当全力为君上效劳,只可惜了仍在咸阳城中的家人啊!”“哈哈哈,樊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成蟜佩服,不过只要樊将军听从本君差遣,本君必可保将军家人性命。”
成蟜笑道,这个说法绝对能让樊於期心动,历史上樊于期就是因为家人被始皇所杀,才甘心给燕国效力,由此可见家人在樊于期心中有多重要了。樊于期愣了一下疑惑道:“君上何出此言,莫非这次降赵之事另有隐情?”
“将军不必猜疑,只要知道本君不会害你和你家人就是。”成蟜笑着看着樊于期,“但我们要达到目的,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削掉嬴喜的兵权,并找机会除掉他!”樊于期看到成蟜的凌厉眼神,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一切听从君上安排!”****
同是城外的一座小山坡下,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列队整齐的秦军将士。近六万大军列队的气势,根本不是电视上那些群众演员能演出来的,这些可都是杀过不止一人的猛士,是自己回到秦国,一展雄图的倚靠啊!成蟜站在山头上看着下面的大军心中感叹,不由得生出万丈豪情。
“将士们,由于奸人拖累,现在咱们不得不暂时呆在赵国。但我成蟜向弟兄们保证,一定会带着弟兄们回到大秦,让你们与家人相聚!”成蟜大声喊出了对数万将士作出的承诺,“而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加强训练,日后杀敌人个片甲不留,给逝去的弟兄们报仇!”“报仇!报仇!”山坡下,众将士怒吼道****
由于成蟜的一句加强训练,于是几日来同是当地的百姓每天都能看到一群群的士卒列队跑步,一组组的拿着木棍互相攻击。百姓们只知道这些卒子的训练挺有意思,却不知道将士们每天被折腾的一躺下就不想起来,可半夜偏偏还有人来打扰他们。有时是敲锣打鼓的吵醒他们,有时则直接往他们的被子里放些老鼠啊和蛇之类的东西,虽然那些人找的都是些没毒的蛇,可是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于是就有人不干了想闹事,当闹事的人都被杖责五十之后,其他的人才老实下来,默默地承受着这非人的训练!****成蟜带着黑苞等人人在同是城北打猎,二十一世纪的黄土高原在这个时代是一片片丛林,这让成蟜不由的感慨人类的破坏力还真是无穷大。“君上,前面有一头鹿。”子博的眼很尖,发现了一头隐藏在树丛中的猎物,成蟜收回思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的笑出声来,那家伙题型远没有鹿大,而且厚蹄较长,臀部翘起,明明是一头獐子吗。
成蟜不由得用马鞭轻抽了他一下,笑骂道:“笨蛋,那东西是麝!”说完张弓搭箭,一箭射中那獐子的头,然后看也不看,就往别的方向走,边走边说:“看看是公还是母,如果是公的就把香囊取出来。”子博在旁边觉得很没面子,嘟哝着说了一句什么,黑苞哈哈笑着一脚踹在他的马臀上,“快去吧你就!”***黑苞跟在成蟜旁边,想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成蟜笑道:“有话快说,别跟这墨迹!”
黑苞听成蟜如此说,便直说道:“君上,这些天将士们都对现在的训练方式颇有怨言,再加上嬴喜在将士们中间煽风点火,要不是樊将军一直压着,恐怕早就要闹出大乱子了!”“这些本君都知道,三天后搞一次全军比武,只要让将士们看到训练成果,相信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了。至于嬴喜,找机会就除掉他,这个人留着绝对会影响我们的计划。”成蟜想了一下说道。淳于帼跟上两人,低声道:“也不知道邓喜到咸阳了没有?”成蟜叹了一口气道,看着西方:“我们是在邓喜走后三天才和赵耗议的和,希望他能赶在吕不韦的人之前到达咸阳,要不然将士们家人的性命难保啊!”
咸阳城东门外,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苦笑着看着城门上的两个大字。低声道:“终于到了,希望没有晚,下回再有这种差事一定要挑一匹不容易累死的马!”这少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换掉身上的破衣服,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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