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君上!”子博匆匆的跑进来,吓得正在给韩非倒酒的邓喜手一个哆嗦,差点把酒洒在韩非身上。邓喜用充满怨气的双眼看向子博,子博却假装没看见,气的邓喜只想将手中酒壶扔到他身上泄愤,幸亏他还记得成蟜在一旁,愣是忍住了。
成蟜皱着眉头喝道:“慌什么慌,有什么事快说。”子博喘了口气说道:“君上,那个、那个匈奴使、使者来求见您。”听了他的话韩非先是愣了一下,以前没发现子博和自己有一样的毛病啊?怎么现在看来他口吃这么严重?
成蟜把酒樽放在案上,看向郦食其疑惑的说道:“先生,这达折现在来找本君想干什么?”郦食其依然拿着他那个百年不换的酒壶,淡然地说道:“还不是想从君上这里找到缺口吗?君上之前收了他的财货,他以为君上好说话也不过分。”成蟜恍然大悟道:“哦!他这是想曲线救国啊!”
韩非讶然道:“君、君上,什么是、是曲、曲线救国?”成蟜自知失言,便解释道:“就是一种方法行不通了,换一种方法来达到同一个目的。”“哦”韩非点了点头道:“原、原来如此,只、只是这个词,用、用在这里不、不太合适啊。”
成蟜听了韩非的话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扭头对子博说道:“这家伙竟然还不死心,你让他在会客厅等着吧,就说本君又要事要处理,本君要晾他一会儿!”子博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成蟜和郦食其、韩非三人相视而笑,邓喜不知所谓也跟着陪笑*****“哈哈哈,让贵使久等了,本君实在是过意不去啊。”成蟜大笑着来到会客厅,那达折本以为成蟜不想见他,正在焦急的的档口。听到成蟜的声音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忙站起来向成蟜行礼说道:“小使达折拜见君上。”成蟜扶起他说:“贵使快快请起。”
“不知道贵使此来有何贵干啊?莫不是还是为了结盟之事?”成蟜故意把“结盟”二字说得很重,以表示自己对结盟的不满。达折被成蟜噎了一下,慌了一下。但随即镇定下来说道:“君上误会了,达折此来不为公,只为私。”
“哦?”成蟜疑惑道:“何为不为公,只为私?”达折轻咳一声继续*着他那口半吊子汉语说道:“达折在草原久闻君上之名,言君上乃当世英才。君上智赚上党,平阳,除吕不韦之事在草原上广为流传,达折早有意与君上结交。”
一番马屁拍的成蟜心情舒畅,虽然知道这话多半不是真的,但这不影响他看达折顺眼了许多,或许爱听马屁话是所有上位者的通病吧。成蟜自恋的把自己想成了上位者。轻咳一声,成蟜说道:“贵使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莫要如此吹捧本君。”
达折应该是知道自己一番马屁话起到了一定作用,脸上浮现出了真诚的笑容。他或许不知道成蟜是不会真诚的对待他的。达折接着说道:“不论结果如何,达折此来大秦的公事已了,甚是希望能有幸与君上把酒言欢,还望君上能赏脸,今日酉时,达折于渭水之畔的春江酒楼恭候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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