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内,众人尽皆愕然。
而就在不远处,娇瘦的男子也是看着夏邙夺门而去的身影感到震惊。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抢先我一步出了北门,而且他还敢违抗太守的命令。“好可惜哦,他就这么走了,刚才忘了问他姓名了。哎呀,希望他别死了,还能活着回来。”男子边嘀咕着,边悄摸摸的,悻悻然离开了北门。
“赵队,这可怎么办呐?”跑来传令的人反应过来,对着大胡子问道:“这要是让李太守知道了有人违抗他的命令,咱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大胡子沉吟片刻,一把搭住他的肩膀,对着他笑眯眯的说道:“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们一听到太守的命令就立马把门关起来了,只是在命令传来之前,有个年轻人已经出去了,对嘛,大伙都能作证。”
大胡子一句话,就将夏邙夺门而出的变了性质。既然人已出城,才接到命令,那就算不上违抗。
众伙人连连称是,对啊对啊。传令官也笑了笑,说着:“赵队长,坚守岗位,不愧是李大人的左膀右臂,那下属这就回去禀报太守,城门已关,但在传令前便有人出城去了。”
“那就辛苦小兄弟了,下回得空了,俺们在找你一同吃酒啊。”大胡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便又火急火燎的往回跑去。
太守府大堂,一男子正跪在地上,而他的前方,站着一位笔直的中年男人。中年男子背对着他,双手别在背后,手中还握着一把戒尺。两人都一动不动,整个大厅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而此刻间,男子看着对方手中的戒尺,便犹如立在自己头上的利剑,随时挥下取了自己的小命。
“爹,非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男子的求饶声率先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要不是他腿跪麻了,他还能继续跟他老头子耗下去,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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