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的南方,偏远的苗族聚居地区,有种神奇的秘术,蛊术。
蛊术是华夏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华夏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古人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宋仁宗甚至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一书,就连《诸病而侯论》、《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神秘的苗疆,有着太多的故事,流传很广的神奇蛊术,更是无数人神往而且畏惧的存在,但是,李若愚怎么都没想到,这东西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使用蛊术的,还是身边的女孩子。
瞅着虎爷等人身上的那些蠕动着的红斑。
李若愚的心,就噌噌噌的往下掉,这种被赋予了生命的毒药,不正是传说中的蛊毒吗?
难道,念子瑜是苗疆女子?
李若愚的头上,就冒出了冷汗,这种会蛊术的女子,惹不起呀,尤其是泡不起。
传说,苗疆有情蛊,是苗疆女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苗疆女子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蛊虫噬心,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就自杀了。
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传说。
最可怕的是,中蛊的男子不能再与第二个女人发生关系,否则就会爆毙而死,试想,生活在现代社会,一个男人,要从一而终,是多么的艰难,这要是不小心,去酒吧喝醉了,被那些猛女拖回家中,一顿叉叉圈圈后,自己就万虫噬心而亡,多悲剧呀?
想想,还真是可怕,尤其是现代社会,女人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弄个情蛊出来,拴住男人们的那颗花心。
李若愚就下意识的离念子瑜远了一些,这小妞,太危险了。
念子瑜才不知道李若愚心里想些什么呢,瞅着喊饶命的虎爷,冷哼道:“饶命?现在知道叫饶命了,早干嘛去了?活该!”
“我错了,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虎爷痛哭涕零的叫喊着,其他中毒的人,也都跪了下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些红斑居然多了起来,而且还在朝其他部位流窜,瞅着,就像腐肉上面,长满了令人恶心的蛆虫,只不过,这是红斑。
念子瑜总算是扬眉吐气了,小脑瓜微微昂起,瞅了眼李若愚,挥挥手,大声道:“李哥,瞅见没有,我厉害吧?一下子,将他们全搞定了。”
李若愚瞅了眼虎爷,留下了同情的泪水,惹到这种传说中的姑奶奶,也算中大奖了,苦笑道:“你厉害------但是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杀人,要不,你先把毒给他们解了?”
念子瑜哼哼道:“没解药。”
李若愚笑着道:“怎么会没解药呢?别耍小性子了,闹出人命不好。”
“我说的是真的!”
念子瑜瞅了眼虎爷,撇嘴道:“我娘告诉我,这东西轻易不用,用了就不后悔,所以,我都不带解药的,谁中了毒,谁就活该倒霉。”
虎爷几人听着,差点就晕了过去。
但是,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能晕过去,那就幸福了,可惜,不能。
李若愚的脸,就黑了,这都是一对什么样的母女呀?不过,这话也有点儿道理,轻易不用,用了就不后悔,难怪念子瑜胆儿这么大,居然有这样的手段。
只是,难道就看着这些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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