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歌说的章天佑哑口无言。
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一切开脱的话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她自己就是警察，但是他面对这些有着背景的人却无能为力，在别人要动用私刑的时候，她按照同样的公平公正却又是伤害另一方。
对坏人讲公平，那就是对好人最大的伤害。
程宇和楚晴因为背后有人撑腰，所以伤害人的时候肆无忌惮，受害者只有忍着，就算告上去也是毫无用处。
这是权势给他们的好处，黑的可以变成白的，白的也可以变成黑的。
现在，这两人要受到惩罚了，自己觉得罪不至死，但是这仅仅自己的感觉，如果换成她是受害人，又会怎么想？
章天佑有些迷茫了。
李若愚跟念子瑜就那么瞅着，看着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挣扎越来越剧烈，尖锐的惨叫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起来。
“唉，坚持啊。”李若愚大声的给他们加油打气，就连周围围观的人都觉得李若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是啊，你们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享受生活，一定要坚持住。”念子瑜叹着气儿说道。
没有人看出他们在演戏，程宇跟楚晴颤抖着，嗷嗷的叫着，每次想要说李若愚跟念子瑜谋杀的时候都会被李若愚大声喝断。
周围的人离得远，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程宇跟楚晴已经抽搐着晕死了过去，嘴角上还有挂起的泡沫和血迹，这种情形，看着就让人感到恐怖。
章天佑呆呆的看着救护车把两人拖走。
她实在想不到李若愚真的会做的这么绝，这是活生生的两个人啊，瞬间就成这样了，生死不知，她瞪着李若愚，有种想要把他抓起来的冲动。
李若愚才不管她那杀人的眼神，跟着旁边的警察解释着，当然，是说自己尽力了之类的事儿，还有围观的人可以作证。
程宇跟楚晴中毒，而且还是在4S店门口。
经理哭丧着脸去调监控视频，可惜，根本就没有到视频监控的范围内。
一人一句，人又多，警察感觉压力很大，问了很多，最后还是把肖牧歌盯上了，毕竟，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程宇和楚晴现在生死不知，但始终是在和她们发生口角的时候才出问题的。
念子瑜带着小丫头就开溜了，她才不会傻乎乎等着被警察带走，要知道，她身上可是有着不少蛊毒，这玩意儿要是被搜出来，麻烦就大了去。
李若愚就没有走，他反而很配合，跟着肖牧歌还有章天佑去了警局录口供。
出来的时候，已经听到消息，两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全医院的专家都在尽力抢救。。
没有伤口，没有打斗痕迹，身中剧毒，初步怀疑是服用了烈性毒药。
对这个判断，李若愚就笑了。
自己的那点儿粉末，无色无味，也就一点儿，顺着肌肤毛孔进入血液中，谁都发现不了是从什么地方引起的，当然，就算结果化验，那些专家想要解毒也很难办到，至少，短时间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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