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古代读书人除了习字作文、吊吊书袋以外,几乎无事可做,不像现代,只要一踏进学校大门,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
甚至还有音乐、武术、绘画,能压得你就算看到自己脚下有两只刚被猫啃过一半儿的老鼠,也把早上吃的东西吐不出来。
所以,古人言:十年寒窗苦,人间再无悲。
这就表明在他们看来,能够学习十年已经是极大的努力了,而现代,单一个小小的中国,不算大中专院校,一年的本科毕业生就有七八百万头之多,而这些人,没有一头学习少于十年。
因此,除了庙里的和尚,古代读书人是最为清闲的了,话说饱暖无事思**,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全方位开放娱乐场所数量那么多,竞争压力那么大,而生意又那么好的原因。
不过毕竟读书人身体相对虚弱,而且也不是个个有钱无处花,所以他们不可能将全部空闲时间都打发在那种地方,而这剩下的时间,当然是用在维护自己这一阶层的利益上.
而维护自己利益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和其他阶层了人划开界限,制造出一种读书十分深奥神秘的假象,于是便有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等无耻论调,所谓的长辈称名,同辈道字也随之而衍生出来了。
杜铭虽然很欣赏中华这种独特的文化礼仪,但盲目的信崇,甚至以它,而不是才能,作为一种优越的象征,从而在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对普通人的鄙夷而分外厌恶。
他这时从大哥手里钻出来,故意大叫道:“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我以后给我儿子取名就叫杜玄……呜呜……”
杜铭本来小心的提防着大哥的,见他向自己冲来时正要开溜,但万万没想到他不用跑的,竟然真的和鸟人一样用飞的,因此他还没转过身,就被逮着了。
“你还敢不敢说?”毕竟是自己弟弟,杜成想打断他一条腿却又舍不得下手,只好怒喝。
“不敢了,不敢了,”杜铭惨叫,好汉赖汉都不吃眼前亏,这点他倒还是懂的。
这时杜霓裳也跑了过来,虽说他完全赞同杜成的说法,但见杜铭一点气节也没有,被抓住就丢了自己的立场,实在有些混混,不由又是哭又是笑道:“你们快别闹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衙门那边要是再耽搁,恐怕就闹出人命了。”
杜成放了他,又抓起来问道:“你刚才说欺负小妹的宰相大人的侄儿?”
“是啊,”杜铭指指老管家,“听他说的。”
老管家急忙走过来道:“是啊,大少爷,那可是宰相大人的亲侄儿,听说还与杜宰相的爱女有了婚约……”他说着忍不住直摇头,“咱们惹不起呀。”
“杜宰相?你说的是杜如……呜呜……”杜铭刚说两个字,嘴巴又给堵上了。就听杜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道:“小弟呀,算大哥求你了,这话等你做了国公、王爷时再说行吗?”
杜铭瞪着天真明亮的大眼,很是顺从的点点头,杜成又捂了他一会儿方才不确定的松开手,不过眼睛却始终没离开他的嘴。
“去年就是因为杜宰相向皇上求情咱们家才能平安无事,这份情咱们得铭记呀。”杜成神情有些黯然。
杜霓裳知道他的意思,强忍着眼泪道:“大哥,要不你去……”她想说“要不你去求求那房公子吧,别让他闹得太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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