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个臭小子,整日胡作非为、横行霸道也就罢了,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是啥熊样,竟敢这般纵欲过度,差点连我房家的香火也给弄断了。”
房玄克见自己儿子胯下那东西被房东给吸了出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心情一放松便开始教训他。
“哼,你个兔崽子给我挺好了,要么以后一天只能找一个女人,要么你就赶快生个儿子了事,胆敢不听话的话老子就把你下面锁起来,让你天天拿十全大补汤当饭吃。”
“一天只找一个女人怎么够?”房遗虎小声抗议,“哼,你不让我找女人,找男人也未尝不可,他们嘴吧又不比女人的差,而且屁股还紧呢。”
“你说什么?”房玄克听到他的话,气得一口把茶水吐了出来,喷了他一脸。
“没什么,没什么,”房遗虎一抹袖子,把脸擦干净,却不敢再说了。
在潭州这一亩三分地,除了杜铭,就属自己的老爹最让他有恐惧感了。
知子莫若父,他每做完一次伤天害理的事,休想能瞒得住老爹的眼睛。
不过他要是做的很有趣呢,比如深更半夜的随便进了哪家的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家的老公绑起来,然后借着黑灯瞎火,自己扮丈夫与女主人圆圆叉叉,老爹非但不罚他,还会奖给他两个丫鬟欺负。
但要是做的无甚新意,就像逛街时看到漂亮的美女就抢回家来,那他可就惨了,老爹非但会让他把已经压在身下的美女放了,还会抽他几鞭子做戒,要是他下手快快,等老爹赶来时美女已经被他赏给手下的小厮轮流享受了,那他八成三天都休想踏出家门一步了。
“爹,那个臭小子打断了孩儿的手,您不替孩儿出气也就罢了,怎么还拦着不让孩儿教训他呢?”房遗虎生怕老爹较起真来,急忙转移话题。
房玄克听他此问,脸上的怒容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江春水向东流”般的感慨。
他轻轻将刚端起的茶杯放在桌上,看了儿子一眼,又把茶杯端起来,久久方道:“阿虎啊,以前都怪爹不好,太过纵容于你,以使得你今日这般无德无能,又劣迹斑斑,……唉,是爹害了你呀。”
房遗虎耳朵不由竖了起来,像个拉磨的驴子一样,颇为疑惑主人今天为什么没让它拉磨。
在他眼里,老爹除了用鞭子打他就是拿凳子砸他了,要么就是直接用脚踹,他还从未见老爹这般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话呢。
房玄克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叹一口气接着道:“以前爹之所以容许你为非作歹,一来是因为你是爹的儿子,爹想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二来,也是因为你是爹的儿子,爹从小便被你爷爷宠坏了,做过的伤天害理之事一点也不比你少。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般,你越凶别人就越怕你,所以,爹想让你做一个人人都敬畏的大丈夫,可是……”说到了重点上,也是他不想提及的伤点,他不由再一次叹气,神情也更加落寞起来。
“当今之世已不比爹年少的时候了,那时动乱四起,凡事都不在谁更有理,谁说的更对,而在谁的拳头更大,谁的人更多,……可是现在,太宗皇上雄才大略、励精图治,朝廷文武百官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各地均大力发展生产,你别看咱西北这边还有建成太子的遗党作乱,他们无德无能,很快就会被皇上肃清,阻止不了天下太平的大势的。”
“相信过不了多久,朝廷就会重新修整律法,严加整治各地作恶之人,以保民安,到时候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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