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天气越来越寒凉,林书毅站在峰顶上,练习轻功,一阵风过,林书毅从一个山头沿着树枝,穿越另一个山头,很快几个山峰穿梭了个来回。
林书毅回到自己的寮房,正准备静坐。
宫主手下的童子来报,“书毅哥哥,宫主请您过去。”
林书毅来到宫主院外,正要通报,门开了,父亲林子昌出来,“书毅,我正要去找你。”
“书毅叩见父亲大人,父亲,有事吗?”
“有事。”
林书毅将父亲带到自己的房间。
“书毅,你知道最近我的官当的不顺,国家到处动乱,长江年年发大水,黄河连年决堤,而各个地方的藩镇拥兵自重,反对朝廷,朝廷已经无力统辖全国,全国有300多个州,州统管县,但是这些州都靠节度使来安置,但是节度使一旦拥有军权,也不好控制,所以朝廷焦头烂额,国库又空虚,外敌又连番攻击,国家财政早就入不敷出,所以,书毅,我劝你还是不要做官了。”
“那我能考取功名么?以后孩儿到哪还能做个教书先生,混口饭吃。”
“你考取功名我不反对,但是我不赞成你以后进入官场,只是里面太黑暗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听道长的话,好像有意让你做武当的传人,留在武当也可作为一个考量,为父能帮你就这么多?你自己也要当机立断。”
“父亲大人,孩儿有一事相求,你到长安帮我看看,收集各个地方的资料,我留着以后用得着。”
“好,我一定留意。”
“我的哥哥姐姐还好吗?”
“这两个整天不务正业,也没混出什么名堂,又逢乱世,你哥哥做官做不了,做生意又怕吃苦,学手艺又没有耐心。你姐姐呢,人家很好的男孩来提亲,她看不上,她的思想还不成熟。这两个讨债的,我是指望不上了,书毅,希望你将来能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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