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珍珍缓步行在院中，她见到梅尧脚步匆匆，自己连叫几声，他都没反应。于是她追了上去。
纤细的手指在梅尧的肩膀处拍了拍，“喂，叫你呢！”嘴里呼出大量的白色的雾气。
梅尧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几下，看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他还沉浸在杨清和杨进的对话中，他下意识地骂了一句，“见鬼了，太他妈不正常了。”
聂珍珍不明所以，她急急问道：“梅尧，你怎么了？我这么听不懂啊！”
梅尧转过身拉起聂珍珍就走，“跟我来。”
聂珍珍站着，见梅尧还是垂着头不说话。她也急了，淡淡道：“再不说，我可就走了。”
“等等。”梅尧抬起那双幽深的眸子，缓缓说道，“你帮我回忆回忆，昨天夜里八点左右，你是不是和我一起去了杨进的住处，他是不是叫我们滚。当时他屋子里还有别人吗？”
“你就是为了这事儿啊！”聂珍珍坐到梅尧身旁，“没错，我和你去了杨进的住处。当时他屋子里黑漆漆的，至于有没有其他人我不清楚。”
“杨清说那个时候他在杨进的房里头。”
“哦！”聂珍珍点了点头。
梅尧抖动着双唇说道：“下棋。”
“下棋？不会吧。”聂珍珍杏眼圆瞪，“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梅尧望着聂珍珍继续说道：“你写了保护对象吗？”
“没有，大家都没写。写的这么早完全没有用处。”
梅尧的脸色沉了沉，“云姨，听雨，听雪，杨博谦，杨进，杨道，杨清还有骆客，这些人全都排除。”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连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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