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陈公子确实没有言语暴露什么,但他的行为无时无刻不说明他心里有鬼,按青草的机灵劲应该不会不告诉他后边他必定要跟他们走一遭,可他一开始就犹豫恐惧,非要等青草回来,虽然也有可能是青草交代一半便走了,他担心自身安全,但这本身就不对,不过是走一遭问点话而已,他怎么会这么恐惧?这还是最好的猜测,除此以外其余可能性都更让人无法容忍。
“真没有了啊……表弟连他身上的牌子是干嘛的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啊,您直接给我透个底……”青草还在试图自救。
秦管家已经不再废话。
“鞭五十。”
压着青草的几人立刻动了。
青草色变,“秦管家!您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枉人啊!”
“再说一百。”
青草:“……”论狠还是你狠!
陈一川你这家伙的到底干了什么啊!
他自闭了。
秦管家平静地看着青草被按着,听着鞭挥动和惨叫的声音,眼睛都没有眨,就这么看着青草受刑。
无论这里边有没有鬼,青草这顿罚都逃不掉,虽然只罚了青草,但无论作鬼的是青草还是那个陈公子,这次罚都可以做到警示作用。
风带着一丝秋的凉意吹过,刑罚堂外的青草被吹得不住摆动着。
蒋文生院里来了人,除了厨娘,明面上就葡萄一个人在。
来人直接通知葡萄去刑罚堂领人,葡萄瞪大眼睛拉着人打听,来人却一问三不知,摆脱他便匆匆离开。
“发生什么事了。”白菜从暗道里出来,看见葡萄急急忙忙跑进屋里拿了装药的木箱,直直地往外冲,不解地问,“你拿药箱做什么?”
是谁受伤了?
他想起之前的动静。
难道是陈一川?
“青草受伤了,他现在人在刑罚堂。”葡萄不敢耽搁,搁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青草?
怎么会是青草?
但葡萄已经离开,没有人回答白菜的疑问。
他有一瞬间的想法想假装回来,但想到自己的伤,有遏制住了冲动。
再等等,蒋家人多眼杂,万一被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后果不堪设想。
白菜回到暗道里。
他要去找邹羡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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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上首威严的老者习惯性敛沉着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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