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岛上没有树林没有鸟兽连鱼群都刻意避开这里,除了几栋烧毁的屋子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根草都没有你就注意不到吗?”
弗拉基米尔倒是知道这里发生过爆炸,并不觉得眼前这一切很蹊跷。
可是那士兵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点也不警觉,身为战士,利剑出鞘时却察觉不到杀意,弗拉基米尔不经轻视了他几分。
二人沿着海岸线晃晃悠悠走着,身后零零散散的脚印被浪花抚平。
走了很久,一直从正午的阳光里走进夕阳的霞光中,远处海鸥从落日眼前耷拉着翅膀飞过。
觅食一整天的海鸥们很累,吃了太多咸鲜的海鱼海虾,此时有些饭闷,逆着风挥动翅膀有些乏力。
但它们并不想在这座岛上停靠,这座岛上除了沙滩和一堆黑漆漆的石头就只剩下几栋木屋和两个晃晃悠悠的人。
二人见天色已晚,视野被夜幕包裹便不再漫无目的地探索,找了一间屋子准备过夜。
残破的木质楼梯被踩地咯吱响,啪一声,还是没能承受住特工的重量碎裂开来。
“噢,该减减肥了,顺便把体能也练练,”弗拉基米尔摸了摸啤酒肚喃喃道,说罢又灌了两口伏特加。
马特洛索夫搽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报告长官,我想喝酒。”
弗拉基米尔掸了掸额角的汗水允了士兵的请求。
兴许是背的东西太多,兴许是走的路太远,也许是在船上待太久——总之士兵现在感觉很不舒服,很闷,很热,热的不像是四月不像是少女开始穿短裙炫耀青春的时节,像是那知了卖力炫耀嗓子的夏天。
弗拉基米尔,拉起衣服扇着衣角,“这鬼地方,刚来的时候还冷的像是个冰箱,这会又热的像个微波炉,大概这就是草都不长的原因吧。”
二人点亮一盏马灯,吃着从对岸买来的鱼罐头一边闲聊着,借着月色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长官,我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嗯……这个嘛……”
弗拉基米尔本不想透露,但是想来一路跟随肯定是瞒不住的,一时又玩心大发。
“额……扶桑给水部队听说过吗?对就是那个二战时做人体实验那个731部队,这样说你明白吗?”
马特洛索夫憨憨地点头。
“他们现在死灰复燃了。”
“????”
“嗯……是的你没有听错,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
“……所以长官我们是来做秘密调查的吗?”明显小伙子不太相信眼前这个顶着啤酒肚的特工会执行这种任务,况且还带着他这么个什么也不懂的新兵蛋子。
“这岛这么古怪,和731部队脱不开干系,”弗拉基米尔假装笃定的说道。
月上枝头,不对,树都没有,哪来的枝头,反正是不能安眠,这夜太热,热得想是蒸了一整晚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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