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从波之国回来已经有三天了。因为在波之国的任务中出现了两位同为“忍刀七人众”的A级叛忍——桃地再不斩和黑锄雷牙,以及已经被灭族了的水无月一族的遗孤——名为水无月白的冰遁血继者,导致波之国这个C级任务被重新评定为A级。借此,鸣人他们也从三代那里拿到了相对于下忍的任务的收入来说很巨大的一笔补偿款,而且卡卡西也给三人放了个三天小长假,想让鸣人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有了钱了,还有了假了,三人又都不会吝啬,就一起出钱去大吃了一顿。
今天已经是卡卡西给的假期的最后一天了。鸣人结束了一上午的修炼,走进了一乐拉面……
实际上,卡卡西说的放假对于鸣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延长了鸣人每天的训练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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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放这里了啊!”
“哦!下次再来啊,鸣人!”
鸣人在结束了上午的修炼后,到一乐拉面解决了中午的伙食问题,而且,罕见的,这次鸣人居然没有大劫伊鲁卡,不得不说这是社会主义个人文明的一大进步……
鸣人刚掀开拉面点的门帘,就看见了一个额头用绷带缠上的重度白内障患者。显然他是日向分家的人,那个绷带也不是用来包扎而是用来遮挡『笼中鸟』的封印式的。
“漩涡鸣人是吗?”那人说的虽然是疑问句,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我们家主大人让我请你到府上一叙。”
【家主?他们分家与我无关,他说的家主应该就是宗家家主,日向日足了。应该是雏田的事,可是他怎么知道的?佐助,小樱还有卡卡西不可能去散播那个消息,那应该就是三代了?什么情况莫非三代真帮我提亲去了?】
鸣人脑中虽然想了很多,但就是一瞬间的时而已,很快鸣人就微笑着对那个日向分家的人说:“什么时间?”
“现在,家主已恭候你多时了。”刻板的表情,刻板的话语,虽用了“恭候”这个敬词,但那个人出于对鸣人“怪物”身份的疑问,在称呼方面用的却是“你”而不是同样是敬词的“您”,这样下来从一个下人口中说出的句子中“恭候”和“你”的搭配到让整个句子变得有点别扭。
“我知道了,那就情你带路吧。我还不知道贵府在哪。”
咳,鸣人啊,撒谎是不好的啊!你不是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陪着你家雏田回家的么?怎么会不知道日向家在哪?
来到日向家,那人带着鸣人直接穿过了庭院。庭院中小路的两侧都是青翠的竹林,白雾在竹林中凝成薄薄的一层,悬在半人高的林中微微起伏。走过一座下面有涂涂清泉的小木桥,那人退到一边鞠躬把鸣人让进客厅,“家主就在里面等你,请进。”
客厅是纯东方式的,很敞亮,四壁都有大块的镂空,使这里像一个大亭子。一侧墙上挂着一个绘着国画风景的扇面,装饰简约典雅,恰到好处。
厅中,已经坐着穿着白色和服的日向日足,在日足的一旁,雏田安静地立在哪里,雏田穿的是一套淡雅的粉色和服,这让雏田看起来向一朵出水的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鸣人进来后,日足并没有说话。只是雏田见鸣人到后,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请鸣人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坐下,然后自己也以优雅的姿势坐下来,有条不紊地把一件件精美的茶具在面前摆开。显然,这次会面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什么时候该说些什么都是给雏田预演好的了。不过鸣人还是从雏田眼中看到了三分紧张,三分担心和三分希望。
雏田从和服中拿出一块洁白的勺帕巾,开始轻轻擦拭已经极其洁净的茶具,先是细细地擦一个精致的有着长长细柄的竹制水构,然后依次轻担那些白瓷和黄铜小碗,用竹构把一只陶罐中的清泉水舀到一个小瓷锅中放到一个精致的铜炉上烧着,然后从一只小白瓷罐中把细细的绿色茶月倒进小碗,用竹刷慢慢旋抹......这一切都做得极慢,有些程序还反复做,仅擦茶具一项就用了近二十分钟,对泡茶来说,这些动作的功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的仪式感,茶道的仪式感。
虽说鸣人对各种各样的形式主义的活动都感到头发不已,但鸣人并没有对此感到厌倦,雏田那轻柔飘逸的动作似乎有一种催眠作用,令他着迷。不时有清凉的微风从外面的空中吹来,雏田的玉臂仿佛不是自己在动,而是被微风吹拂着飘荡,她的纤纤玉手所抚弄的也仿佛不是茶具,而是某种更为柔软的东西,像轻纱,像白云,像......时间,是的,她在轻抚时间,时间在她的手中变得柔软蜿蜒,流淌得如同竹林中的那层薄雾般缓慢。这是另一个时问,在这个时问中,血与火的纷争消失了,尘世也退到不存在的远方,只有白云、竹林和茶香,这真的是日本茶道中“和敬清寂”的世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茶终于煮好了,又经过一系列纷繁的仪式后,终于递到日足和鸣人手上。
鸣人尝了一口那碧绿的茶汁,一阵苦香沁人心脾,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清澈透明了。
到目前为止一言不发的日足仍很从容,而他对茶道显然更内行些,左手托着茶碗,右手把碗转了三圈才开始喝。他喝得很慢,让时间在寂静中流逝。
良久,日足点了点头,显然对雏田这次的表现很是满意,即使这对忍者世界无用……
“雏田,你先下去吧。我和漩涡鸣人有话要谈。”
【正戏来了!】鸣人在心中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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