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身处狱洞里的最深处,如果是漫步的话从他的位置走到洞口需要十分钟,外界的鸟叫、虫鸣这些嘈杂声根本传不进来,狱洞里面安静得只能听见阿雷的喘息声,他双手抱头枕于脑后,平躺在石板之上,一脚翘起二郎腿,凝望着六七米高黑漆漆的洞顶发呆。
断牙给他带了两盏油灯,阿雷分别在现在身躺着的石板边的石壁上和修习时的空地边的石壁上凿开一块小洞,油灯就放在小洞里。微弱的灯光照射不到六七米高的洞顶。
失神地望着洞顶,带着空洞的眼神阿雷的脑海浮现出一个身着轻纱的少女,少女身着粉色轻纱裙,黄色的长发飘洒开来,雪白的肌肤滑腻似酥,坚挺的酥胸,细柳蛮腰。
少女好似感觉到阿雷紧盯的目光媚眼回眸惊恐的看向阿雷,看到少女的娇滴地眼眸阿雷顿时一慌不知说些什么:“我……。”
可能阿雷慌张的缘故,幻象消散,依然是黑漆漆的洞顶。
猛然坐起身来,阿雷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景,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陌生的环境,一个少女走进屋里查探自己的病情,之后的日子少女总给自己煎药,总会兴高采烈的叫阿雷哥哥。
“她也喜欢我吗?我会不会很窝囊?可那也是不想惹事……”阿雷自嘲一笑:“呵,想些什么呢,我是病人,她是医生当然是她煎药。”摇了摇头他起身来到空地准备修习。
塔纳村还在夜色的笼罩下,断牙从睡梦中醒来,他好像嗅到了危及,小心的撩起门帘朝乌尔的住所走去,出门顺手将靠在茅屋上的一把锄头拿起。
“吱。”断牙轻巧的打开乌尔的木门,黑漆漆的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着来到床边,正欲叫醒乌尔。
“摩喀队长?”乌尔带有睡意的声音响起。
“乌尔老先生,村子好像有些不对劲。”乌尔的声音比较小,所以就算突然也没惊到断牙。
“我也察觉到了,就算我的诊所在村子的边处,巡逻队也会巡到路口,可是我有半个时辰没有听到巡逻队的脚步声了。”乌尔坐起身来小声说道,他也没有急着去点燃油灯。
“老先生,你先去把安露小姑娘叫醒吧,我顺着暗处摸过去路口看看。”断牙小声朝乌尔说道,他先前就知道乌尔是三十五级的圣骑士,现在他们这里就安露是最不让人放心的。
“嗯。”乌尔应了一声,正当断牙离开没两步,乌尔发现了什么小声问道:“你拿着什么东西?”
“啊?我睡的那间茅屋外的锄头。”断牙停下脚步疑惑的回话。
“呵呵,你一个四十级的兽人战士拿着锄头像什么话。”乌尔躬下身在床底下翻弄着,一会儿后发出一小声金属的摩擦着:“给,带着这个去。”
断牙将锄头放在地上,顺着声音上前一接,乌尔把他找来一把长刀,他握在手里掂了掂。
“不是什么好刀,我这只有这些用来砍柴切药的刀具。快去吧”乌尔虽是圣骑士,不过老已年过半百的他只专心于他的医生一职,那些什么大剑铁锤之类的东西丢在哪都不知道了。
“嗯,我去了。”说完断牙轻脚轻手开门离开。
乌尔又从床底下捞出一把长刀后起身去叫醒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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