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凌晨4:00上海浦东机场上空“他丫的,一门(1ney),你妹的就为了贪图这点小便宜,居然让我们坐凌晨的3折廉价机,还把那些钱给自己私吞了,你讲怎么办…单挑呀还是群殴?”韦丁极其愤怒的望着覃桂前,眼珠中布满了血丝,很明显的能看出来他已经一夜没睡了,身旁的背包中一把折叠砍刀的刀柄从背包没拉紧的拉链中露出。
韦丁,14岁,出身于武警家庭,能熟练的与警察局中任何一个人格斗,每次都是处于上风,除了他爸爸,几乎没有一个人能与他进行正面抗衡。而且还能熟练的组装国内几乎所有型号的枪支,能轻松的使用54式手枪击中50米内的所有人像靶。
“嗯……我不给你能杀了我吗?”覃桂前漫不经心的回击了韦丁一句,手中攥着那一叠百元大钞,然后又望向前方,看着飞机上的机载电视,信号虽然不怎么好,但覃桂前尽量回避韦丁的目光,因为他的目光实在太吓人了,仿佛可以用眼神杀死对手。
一旁的韦严格不怎么在意韦丁和覃桂前的谈话,只知道他们两个应该会吵到个天昏地暗都还不会停止,不过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飞机机头开始向下倾斜,准备向机场跑道滑落,降落时的轰鸣声虽然很大,但是争吵之中的韦丁和覃桂前居然无视掉了这一切……韦丁后座的覃雯雨迷蒙地睁开了双眼,刚睁眼就看见了和覃桂前争吵着的韦丁,深深叹了口气。这两小子……吵得可真带劲。覃雯雨还在想着,突然,飞机机身抖了抖,降落在地面上。
覃雯雨,16岁,父亲是韦丁父亲的领导,同时自己也是韦丁的头头,也和父亲学了一身格斗技,能和警局内差不多一大半的人抗衡,当然,也会简单的使使枪械。
下了飞机进入航站楼,里面的人不多,但所有的灯都还亮着。现在得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毕竟明天还是要去北京的,这是转乘机呀…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去到北京了。
薄雾笼罩着大海。沉沉夜雾中冒出一大群阴森森的往前翘起的船头,那是正在全速前进的日军登陆舰队,黑压压一大片的舰船望不到头。
“我说,那小谁,你好像也把我的钱吞掉了,你讲怎么办啦…..”刚刚一直在韦丁座位后面的谭皓谦也发话了,裤子口袋中的那把军用匕首在裤带部位鼓起来一块刀片的轮廓,“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谭皓谦,14岁,家庭不怎么宽裕,不过日子过得很充实,在班里成绩名列前茅,是韦丁的死党,所以韦丁每次参与斗殴事件时,老师都不免要多问一句:“谭皓谦是不是也去打架了,把批评榜给我调出来……”每次校长听到这句话时都哭笑不得,因为一个全市小学生初中考试位列第一的学生,居然会和韦丁这种学习跟他差一大截的人打交道,实在是有点屈才了……当然,他的智商也高得惊人,能在1分钟内解出10道难度极高的应用题。
“我就不给你你能杀了我呀??”覃桂前用那句回击韦丁的话回击了皓子,还故意性的做了一个鬼脸。怪不得经常被人踩,原来是继承了韦丁小学时的性格……因为韦丁在小学时没人罩(在当地指XX帮派帮他),所以经常挨踩。不过现在他有人罩了以后也没谁敢惹,也就一门这见利忘义的傻*继承了他……
“你们几个还是别吵了…反正到了北京找个没人的地方他就有得受了。”覃雯雨对着韦丁和谭皓谦说着,车子也正好停下了。在航站楼歇息个半小时就出发去北京。
“干!特么的早看一门这傻*不爽了,坑了我们这么多钱还理直气壮!等会到了北京杀了他,焚毁尸体后走掉好了。”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发表言论的韦严格也发话了,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肌肉紧绷着,准备全力给覃桂前一个拳头。
所有人都盯着覃桂前,4双怒视着的眼睛使得覃桂前脸色发青,现场气氛变得特别凝重。
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凌晨4:40。海面响着马达声,不同与普通船只,这种响声异常的大,不过也是,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有军用船只通过是很正常的。但这些船只好像与我们所熟悉的型号有些不同……
“吉田少将,我们要登陆,会有几成把握成功?”在“大隅”级两栖登陆舰的作战室内,聚集了日方派遣到上海作战的几位高级将领,山本一郎询问负责研究战术的吉田平次。
“我觉得有8成把握,据我们卫星得到的情报,中国方面还有许多的部队停留在内陆地区,估计上海的情况和其他地区差不多相同,所以大可不必担心。”吉田平次有点轻蔑的说着,指了指在海岸边的浦东机场,“我们只要夺取了浦东机场,大可不必担心我们的制空权会被中国人控制,所以,我建议先把部队中的精英调向浦东机场,同时夺取上海东北部的大桥,其他地区同时发动进攻,一举攻占浦东机场后向前推进。”
山本一郎边听边点头,吉田平次刚刚说完,便对身边的勤务兵说:“你去跟所有登陆舰的指挥说一声,让他们立刻把本舰的精英送到甲板上集合,以我的名义说有重要任务。”
勤务兵跑出办公室。
没过多久,甲板上便挤满了各艘舰船派过来的“精锐”,说是精锐,实际上却都是一些杂牌,毕竟每个部队的指挥官都不想让自己部队的精华白白流失,顶多也就有几个少得可怜的精英了,每个人都站姿不正……缺点实在是多的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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