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在陈青山找到避雨的一处大石处不久后,山雾就浓郁起来了,
大雨哗啦哗啦的下着,陈青山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打开包裹,陈青山把金黄色的雄黄,在自己的周围细细的撒了一圈,然后枕着从毛驴身上取下的包裹,看自越来越看不清的远方。
毛驴站在雨里,看着没有被淋湿的陈青山,它已经习惯了,陈青山看着被淋焉了的毛驴,又看了看今天的雨,这雨确实太大,
大雨好一会,陈青山跑出巨石,冲到毛驴身边,解掉拴住毛驴的绳子,把毛驴迁到了巨石下面,挪了挪自己刚刚到枕头,靠在在了石壁的一面。一边做一边还骂:
“要不是看你可怜,老子今天就淋死你。”
而回应陈青山的则是密密麻麻的飞来的水點,
被骂的毛驴,身体一抖后,伸出舌头想要舔一下陈青山刚刚被水滴袭击的脸庞,
陈青山看着这头毛驴,自然躲过这来袭的舌吻,看着毛驴,心里回忆起这一年多来自己身边唯一不变的伙伴。伸手为毛驴擦着毛驴身上的雨水,轻笑道:“咋滴,你这蠢驴还想咬我咋滴。”
毛驴一听,然后就是一愣。陈青山看着毛驴的眼神变化。突然有些感动。觉得出去以后要好好犒赏一下这头傻驴。
应该怎么犒赏他呢,嗯,回头给他找几个母驴子放在朝阳峰,嗯就这样。
毛驴一愣后,再次回归本性,低着头闻着药香,又准备陈青山包裹里药材的主意。陈青山自然不予,抓住毛驴的耳朵,摆正毛驴的的头,面对面的开始劝说毛驴。他说这时也不行的,这是不行的,一啪啪啪啪的话。知道陈青山觉得嘴巴有些累了,才放弃的用语言来摧残这头不会还嘴的毛驴。
第二天,雨后放晴,陈青山一人一驴在雨水和露水的残留物中穿梭,清草和树枝上时不时滴落的雨滴,是昨日大雨的见证。
陈青山觉得自己可能是远离人群太久了。才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居然队长把一头驴说教了这么久。已经有离开的意向。
三天后,胡子拉碴的陈青山牵着一头一经成年毛色黝黑的毛驴,出现在来一条有大道上。然后辨别东南西北,顺着大道的南端,离开了重山密林。
顺着大道一直走一直走,终于在走了两个多时辰以后,陈青山见到了几人,
这几个人衣着简朴,浑身透着劲气,其中有一个人,脸色惨白,陈先生,还能从他的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显然是受过外伤,
拦下五人,陈青山打听后得知,往前走四十里就是潼关后。留下几贴亲手熬制的外伤膏药,便牵着毛驴离开了。
看着陈青山远去的背影。五人中的一人开口道:“师兄,为何不,若是。”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咳,咳,脸色苍白的男子,看了一眼刚刚说话的师弟。咳咳了两声后:“你当师兄没想过如此做吗,师兄刚刚还闻出那人身上包裹中有许多灵药。你知道为兄为什么不像以往那样杀了可能泄露我们行踪的人吗?”
看着等待解释的一种师弟妹后,男子停顿了一下后道:“那人脚步轻浮,看那人胡子拉碴,衣衫褴褛,显然在山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你没怎么没发现,那人手掌手背光洁如玉,呼吸节奏在行走的过程中,始终如一,气息悠长,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此人内力高强。外加上我们不知道他的底线,贸然出手,恐怕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师傅说过,终南山域,能人异士数不胜数。不清楚底线怎么可以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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