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众人看过范枭后各自散去,离去时分,有人随口问道:“话说回来,那个整天对对对的货去哪了,咋没看到他,要不要找找?”
“不知道”
“没看到”“可能回家了吧,毕竟大晚上的保不齐他害怕呢”
“哈哈”
昏暗的灯光下,众人的调笑声不绝于耳,可能也觉得是开过火了,几人停止了讨论,各自散去,唯有开口询问者仍在原地,无人注意,他脸上的复杂神色。
其他人已经各自回到岗位值守夜班,唯有他还在原地伫立,许久,有人注意到他。
“你干啥呢?还不回去?”
他叹了口气:“不回去了,也回不去了”
“为啥?”
“任务没完成,不敢回去”他自嘲的笑了笑。
“啥任务,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巧了,正好需要你帮忙”
听到这里,同事好奇,向前一把搂住,低声道:“啥忙”
他看着附耳过来的头颅,舔了舔嘴唇:“借你性命一用”
“什?”
“噗”
不待那人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伸手戳破了颌下气管,一击毙命,随后他用沾上血液的手,反手再次穿破自己的喉管,两人就此倒地不起。
这起变故来的太快,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始作俑者也没了,维余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这”
“不对,快散开”
变故突生,自两人躺下的躯壳,突然冒起一阵青烟,警厅内的人迅速散开,如临大敌,随着轻烟散去,两人的躯壳也随之消失不见,原地浮现出一个带着小翅膀的赤红色蜻蜓。
“它?”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不要大意,要知道刚刚可是突然就死了两个人”
“咳咳,我们知道了”
“先往后撤,有啥高个子顶上”
“切,怂逼”嘴上说着,但是大伙还是默契的慢慢后退远离。
就在几位默默远离的是时候,还在原地的蜻蜓有了动静,他鼓了鼓翅膀,发出了,呃,“蝉鸣”,紧张的氛围里,蝉鸣声响起。
“……”
莫名的怪异感觉浮现心头,大家面面相觑,离得更远了。
就在众人越退越远之际,蝉鸣声突然消失。众人突然撞在一起。
“欸?欸!!!”
“唔!@#¥救@……”
四周突显死寂,寂静无声,不知过了多久,几人消失的地面上,从无到有慢慢浮现出一只只蜻蜓,赤红色的蜻蜓越来越多,而且身形更加健硕,它们在原地晃了晃翅膀,飞了起来,发出阵阵蝉鸣,声音交杂,蜻蜓渐渐聚合,随着蜻蜓的聚合一团,慢慢的有蜻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虚幻的血肉,漂浮在半空,脚,腿,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蜻蜓会慢慢消失,取代它们出现的将是一具人类肉体。
然而俗话说的好,怕什么就来什么,本来蜻蜓的转换很顺畅,但是架不住,蝉鸣声太多,众多声频的不同,恰到好处的触发了警厅的机关,监狱的门户一扇扇洞开。
从里面冲出一众犯人,凶神恶煞,营养不良,畏畏缩缩,老态龙钟者皆有之,乱成一团。
“哈哈,老子终于出来了,这次我可不会被抓了”
“啥玩意这么吵”
“擦,这声音”
“……”
冲出的监狱众人,迎头就撞上了尚在变化的蜻蜓群,蝉鸣声为之一滞,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蝉鸣,以肉眼可见的波纹,触及四方。
站瞬间,乱象消失,众多罪犯消失不见,蝉鸣渐缓,应是此技不可轻易使用,而现场还有几人尚存。
“操,是这鬼东西,撤”
“哦,如此狠人,佩服”
“走”
剩下几人似是认识这些满含杀机的蜻蜓,在下一波蝉鸣到来之际,几人分散冲出,却不约而同向着门外冲去,像是忌惮打破这间警厅,转瞬间消失不见。
现场再次陷入死寂,蝉鸣声再次响起,虚实相映,血肉永驻。
“***、放开我,劳资丢***”
“要不是那两孙子阴我,我怎么能就这样被你抓住,有种松开我,跟我单挑,看我不虐死你”警厅外,一名刚刚逃出的罪犯,被五花大绑的束缚在原地,他的身边,来自学院的老头笑眯眯的站在原地,身后还跟着数位彪形大汉。
“单挑?,你多大,我多大,要尊老爱幼懂不懂”
“而且,现在你是阶下囚,我问,你答,懂?”
“你亻…”罪犯抬头,看着老头身后那几位面露冷色的彪形大汉,咽了口唾沫,垂下头:“懂”
“姓名”
“卢会真”
“因为什么入狱?”
“炼血融妖,犯了忌讳”
老人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正确,可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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