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心里有苦不能言,王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去找他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而且虽然后世传言王允内心向汉,但是忠心的可能也是献帝刘协,自己贸然出现福祸难料。念及此处,刘辩只是推脱自己随身信物都埋在了洛阳城外,没有信物暂不想见王允,又说王允现在正在进行灭董计划,不好打扰,就此推过,打发厉川离开。
厉川现在已成了赵管家的得力助手,在府内地位颇高,成了赵管家的心腹之一。这一日,那厉川正在赵管家身边帮着监督园丁修葺种植花草,突然一个军官从外面走了进来,那军官见到赵管家,微一打量,抱拳问询道:“不知阁下可是赵管家?”
那赵管家连忙一还礼,说道:“不才正是,不知军爷是谁人帐下,找我何事?”
那军士点了点头,说道:“末将乃是吕布将军麾下亲随,来此找寻赵管家与张伦张校尉,有紧急公务通告。”
那赵管家连忙点头,把那军士引到房内,吩咐人去请来张伦,三人坐下,赵管家又要厉川倒茶来。厉川端着茶回到门外,却发现房门紧闭,于是附耳于门边细听。只见那军士说道:“吕将军这几日一直挂心此事,觉得这个刘翰身份颇为可疑,既然你说是来自宫内,更加值得推敲。要你们仔细调查来路,切不可被他知晓,若走了风声,那刘翰跑了,罪可不小!”
张伦答道:“吕将军吩咐,在下自会认真办好,定无错漏,请放心。”
那军士说道:“既然如此,我不多留,回去禀报,你快些差人把调查结果送至将军处才好!”
厉川听到此言,立刻转身就走,然后远远装做刚端茶过来一般,缓缓行来。此时,那房门刚好打开,那军士如风一般出门而去。厉川走进房间,看了看赵管家与张伦二人,面露疑惑的说道:“那位军爷不喝茶就走了?”
张伦深深看了厉川一眼,漫声说道:“他有急事,赶回去了。既然沏了茶,不如坐下喝掉。厉川,你也坐吧。”
厉川装做意外,看了看赵管家,那赵管家也点了点头,说道:“此处无外人,张校尉吩咐,你坐下就是。”
厉川连忙坐到一旁,端着茶慢慢喝。半晌,那张伦才不经意般问道:“厉川,你与刘翰同时自宫中逃走,两人又是同乡,不知可了解于他?”
厉川眼珠子一转,说道:“小人离乡多年,那刘翰本是我儿时熟识,他进宫以前的这几年我倒是确实不知。但是他进宫乃是我所引荐,所以他进宫后我知道的颇为清楚,他能力颇强,做事也很扎实。”
张伦皱了皱眉头,说道:“哦,即是这样,我也才放心提拔于他。嗯,你先去忙,我与赵管家有些事情商谈。”
待到厉川行礼离开,那张伦才缓缓说道:“这刘翰有何可疑,那吕将军的亲卫也未言明,但是听他话语,颇为严重,近日已经不及,明日一大早,就把刘翰、厉川、珊儿三人拘禁起来,此三人乃是一同进府,有什么事情定然知晓。先抓起来各个击破,待事情查明再说!”
那赵管家点了点头,说道:“张兄所言有理,就如此般办理吧。”
夜深,渭阳君府。所有的人都睡了,只有亲卫营的当值人员提着灯笼偶尔在府内巡查走动。府内一片宁静,漆黑不见人影。刘辩房内,四人正在密谈。刘辩坐于床边,低声说道:“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有?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从后院小门离开,我做了安排,加强前院看护,后院一个时辰巡查一次,估计再过一刻他们就会前去后院巡查,等他们走了,我们立刻离开。”
厉川看了看珊儿姐妹,点了点头,说道:“随身之物,我们都已准备好,马上可以离开。”
刘辩点了点头,说道:“此次吕布看来疑心未减,我们经不起仔细盘查,一旦身份泄露,必死无疑。我拿了亲卫营令牌,可以半夜出城,只等时机一到,离开长安,我们马上赶往洛阳,先取得我的随身信物,再做下一步计划。”
次日清晨,赵管家房中,张伦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没想到这四人早已有所察觉,一大早我叫人去查看,就不见了踪影。我问了城门,他们说四人手持亲卫营令牌赚开城门,半夜出城而去。”
赵管家满脸担忧:“看来这四人的确有很大的问题,不知他们如何得到消息,反应如此迅速?”
张伦深思一番,沉声说道:“必是那厉川昨日偷听到了我们谈话,才能如此迅速。我们昨日保证不会有问题,今天人就跑了,追究起来我们罪责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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