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想了一想,说道:“我们还是先和主公说一声的好,免得主公怪罪!”
璧儿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和他说又怕他不去,我们的事小,过几日自然离开长安,貂蝉姐姐的事情不解决,就难有机会了!万一过几日司徒大人要把她嫁给那个董卓老头,我们又走了,那怎么办?”
珊儿愣了一下,看看眼带担忧的貂蝉,终于抿了抿嘴,说道:“那就这么办吧。”
此时的刘辩,尚在睡眠之中,他正梦见自己抱着那璧儿肆意轻薄,却突然发现怀中的璧儿变成了貂蝉的样子,貂蝉含情脉脉的看着刘辩,口中说道:“主公,你一定要带貂蝉走,貂蝉不要嫁给董卓。”刘辩正要回答,一声大喝传来,抬头一看,那董卓拿着一把大刀,身后跟着吕布双双追来,要杀刘辩!
刘辩一下子从梦中醒来,惊出了一身冷汗,长吁一口气,看着房顶,喃喃说道:“貂美女啊,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自身难保啊,美女虽好,没有命也见不到了。”他却不知道,此刻在璧儿积极推动下,三大绝色美女已经把自己给卖给王允了。
接下来两日,长安城非常平静,除开不时回城禀报的亲卫营轻骑疾驰而过,奔入渭阳君府,一切一如平常。平静之下,却是暗波涌动,弘农王可能还活着,刚刚逃出长安城的消息不知怎么被扩散开来,各方都在暗里派人出城四处打探寻找弘农王,毕竟弘农王并非主动退位,乃是董卓所逼,他的身份有心之人完全可以拿来大做文章。
躲在司徒府的刘辩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还一厢情愿的在等着风头过去,好带着美女们跑路潜逃,离开长安再说。早上吃过早膳,刘辩惬意的在司徒府后花园里踱着步子,看着那花草假山,觉得这两天日子倒是很不错。重生之后最休闲的日子,也就是这次了,实在无聊,还能去找那璧儿,温存体贴一番,更能逞逞手足之快。
正行走得意之间,刘辩突然见到前方一个人影闪过,似乎是个女子,不及细看,那人影已经绕过树林径自到后院去了。刘辩一惊,心道:此人好像没有见过,怎么这样轻车熟路就进了后院?得去看看,要是被她碰见珊儿、璧儿,把情况泄露了出去,自己几人岂非有性命之忧?想到此处,刘辩加快脚步,顺着那树林也拐进了后院。进得后院,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刘辩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起来。
刘辩在后院转了大半天,也没有发现那人,此时已经接近了貂蝉的卧房,刘辩正纳闷人跑到哪里去了,突然听到貂蝉房中传来一声惊呼,刘辩心知不妙,二话不说,一下就冲进卧房。一进卧房,刘辩就被眼前情景惊呆,半天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卧房之内,珊儿、璧儿还有貂蝉三人,正抓着一个女子按倒在床上,那女子一边讨饶,一边带笑惊呼。刘辩一打量那女子的衣着,却正是自己开始看到的人。刘辩的进入,也让几名女子一呆,然后马上都松开了手,各自坐好,理着衣服发鬓,那璧儿皱着眉头说道:“哥哥,你怎么胡乱冲进女子闺房之中啊!”
刘辩尴尬的红脸低头,解释道:“我看到有陌生人进了后院,赶过来看,却没有发现人。后来听到这房里发出惊呼,以为有歹人进来不轨,心急之下才跑了进来。”
璧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众女子也捂着嘴,脸上露出羞涩的浅笑。璧儿看了那女子一眼,说道:“琰儿姐姐,原来你是歹人啊,我们三人在,你可不准行不轨之举,还有哥哥会来保护我们啊。”
那女子看了看刘辩,笑了一笑,却没有言语。刘辩这才抬起头来,仔细看了那女子一眼,只见那女子体态修长,面若桃花,云堆翠髻,唇绽樱桃,虽着淡妆,却掩不住那种蕙质兰心的才女气质。刘辩不禁心如雷击,震撼惊奇,暗道:这大汉朝难道专出美女么?怎么我见到的都是如此绝色?
见到刘辩发呆的看着那琰儿,貂蝉抿嘴一笑,媚声说道:“公子,你还好么?”
刘辩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说道:“很好,很好,不知这位小姐是何人?”
那琰儿低下了头,不敢作声,貂蝉甜甜一笑,娇声说道:“这位小姐是我的闺蜜,乃是一个大大的才女,中郎将蔡邕之女蔡琰。”
刘辩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蔡文姬啊。”
刘辩一句话,却令众女子都一呆,那蔡琰皱了皱眉头,行礼问道:“文姬之名,知晓的人并不多,不知公子从何处听说?”说道这里,那蔡琰似乎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公子可是家父忘年好友?”
刘辩现在已经恢复过来,咳嗽两声,敷衍道:“嗯,嗯。神交已久,神交已久啊!”
那蔡琰点了点头,说道:“那文姬有礼了,刚才举止失礼,有违妇德,还请公子见谅。”
刘辩挥了挥手,说道:“你的表现很正常,谁说女子就要畏手畏脚,时刻记着三从四德?打打闹闹本是天性使然,平常的很,有什么失礼的!”那蔡琰抿嘴一笑,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却没有作声。
刘辩想了一想,问道:“蔡姑娘,据说你家有一张焦尾琴,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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