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那璧儿推门进来,见到刘辩在吃饭,笑着说道:“哥哥醒来了?太好了,你再不醒来,貂蝉又要把午膳端去热了,中午到现在,她都热了六次了!”
貂蝉俏脸通红,连连说道:“哪有六次,我不过是怕主公醒来没有热午膳吃,伤了胃啊。”
璧儿看了看狼吞虎咽的刘辩,说道:“哥哥哪有这么娇贵,其实他醒来马上去热也无妨,那时在宫里,他就经常睡到很晚才起来,我和姐姐那时都是等哥哥醒来马上去热膳食的,要都如你一般,我们不会累死!”
刘辩此时,才把满口饭菜吞进肚里,感激的看了貂蝉一眼,说道:“貂蝉,让你费心了。”说完,也没有多管,埋头继续对付那饭菜。
璧儿看得直笑,问道:“哥哥今天怎么这么饿啊,以前从未见过你吃的如此香甜啊,看来貂蝉做的饭菜,比我们做的好吃啊。”刘辩此时也没空分析璧儿的话,只是又扒进一大口米饭,“呜呜”的点了点头。
此情此景看在那貂蝉眼中,却令貂蝉心痛不已:若不是因为自己,刘辩怎么会如此劳累,蹦跳跑动一夜,一般人估计都快累垮了。貂禅只是脉脉看着刘辩暗自心痛,却没有去管璧儿说什么。
璧儿见两人都未在意自己的话,也没有追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刘辩将一桌饭菜清扫干净,才对刘辩问道:“哥哥,你和貂蝉姐姐昨夜睡在这床上挤不挤啊?”
刘辩抹着嘴,看了璧儿一眼,说道:“好你个璧儿,想些什么呢!我昨夜趴在桌上睡的,把床让给貂蝉了,要问床挤不挤,我可不知道,你问貂蝉好了。”
璧儿“噗嗤”一笑,看了貂蝉一眼,说道:“真的分床睡的,你们不会是串供了吧!哥哥,貂蝉姐姐国色天香,妩媚娇艳,比我肯定要漂亮一些,你居然也能忍住?”
刘辩刮了一下璧儿的鼻子,说道:“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你和貂蝉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过我有了你,怎么还会乱来呢?”
璧儿“呵呵”一笑,说道:“哥哥的话,我才不信,哪有男人不爱美女,哥哥你不用在乎我,我是不会介意的,女子善妒,乃是七出之一,我还怕你把我赶走呢。”
刘辩也是一笑,说道:“嗯,这样也好,以后我看上别人带回来,你若敢有话说,我就可以赶你回娘家了。不过哥哥我现在心里还只有你,以后我看上别人再说吧。”说着,刘辩“哈哈”大笑起来。
那璧儿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口里叫道:“啊呀,刚才说不会乱来,现在马上改变说法了,哥哥还真是花心!”
那貂蝉在一旁,看着二人调笑打闹,却也插不上嘴,只是抿嘴轻笑,似乎也很高兴,只是刘辩和璧儿都没有注意到,貂蝉的眼内不时闪过的一丝失落和羡慕。
不一会儿,珊儿和蔡琰也过来了,那珊儿见到刘辩,行了一礼,说道:“主公终于起来了,蔡小姐都等了大半天了,她把你上次唱的曲子都记了下来,要问问你有不有差错。”
刘辩看了看蔡琰,点了点头说道:“文姬,不好意思,昨夜休息不好,今天上午补觉了。”
蔡琰开颜一笑,说道:“主公言重了,文姬每日前来打扰,才是不好意思呢。”
刘辩摆了摆手,现在刚睡好吃饱喝足,精神不错,于是接过了文姬手中的乐稿,看了半天却看不懂,只好递回蔡琰手中,要蔡琰唱给自己听。那蔡琰虽然奇怪刘辩不识五音,却也没有多说,按照曲谱唱了一遍。刘辩点了点头,指出了好几处错误。
那蔡琰说道:“不是文姬有错,这宫商角徵羽五音,要完全记载主公所唱曲调,却有些麻烦,这曲调里面有些音虽很悦耳,却非标准音,记录不便。”
刘辩想了一想,才说道:“宫商角徵羽五音,我虽不懂,却想来会有一些不便,我记录曲谱,用的乃是七阶简谱。”
蔡琰奇道:“七阶简谱,那是何意?”刘辩笑了一笑,却把简朴的基本知识,和哆到悌分别用阿拉伯数字代表的音符等,都给蔡琰一一讲解。
而这乐理知识,刘辩讲的简单,因为他自己本身乃是理科出生,对这些了解并不深入,也只是了解一些基础。而这些知识,其余三女也很感兴趣,加上刘辩说得浅显易懂,一下午下来,四个美女在简谱方面的造诣,已经不在刘辩之下。
刘辩在四女央求之下,哼了一只曲子,名叫《渔舟晚唱》,又唱了一首仿古改编版地方歌曲《浏阳河》,倒是让几女惊叹不已,那蔡琰此时看向刘辩,脸上表情已经不能说是欣赏了,那是崇拜、敬仰,目光就像后世那些少女,见到那偶像巨星一般灼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