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你先睡吧,我等下再睡,出去一下,上个茅厕。”
那貂蝉看着刘辩出门,害羞了半天才把被褥放到床一头,缓缓褪去外衣裳,叠好放在椅子上,只穿着贴身衣裳蜷到了床上,若刘辩此刻在房中,看到这貂蝉凹凸有致的迷人躯体,配上那绝色脸庞和娇媚诱人的神态,定然流出鼻血,不能自持,哪里还会想去那茅厕!貂蝉盖上被子,紧张的闭上双眼,只等那刘辩等下上床来。此时的貂蝉,对刘辩深有好感,却也不抗拒做刘辩的侍妾了。
等了片刻,听到那刘辩进得房来,忙低头躲进了被子里面。只听见刘辩窸窸窣窣的弄了半天,走到了床边似乎停了一下,又走开了,声音静了下来,却不见有人上床。貂蝉紧张却又疑惑不已,偷偷掀开一些被子,往外一看,那刘辩却把几张椅子拼于一处,拿了自己放在床头的被褥盖着,睡在了那椅子上!
貂蝉满脸通红,心儿砰砰乱跳,紧张的情绪去了,却又有几分失落爬上心头: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主公却不是这好色之人,对自己只是止于同情之感,并无越份之想,却果然是个难遇的好男子!想到此处,这貂蝉不知不觉之中,将刘辩在心目中的份量,又加重了几分。
思虑间,这貂蝉却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在床上思索良久也不能安然入眠。而那刘辩,其实也未曾睡着:开始貂蝉的话,勾得这后世今生一直是处男的刘辩心里痒痒的,这貂蝉的魅力本不是一般男子所能抵挡得住的,现在刘辩只想爬上床去抱着貂蝉好好的恩爱一番。
可惜作为处男大学生重生的刘辩受后世只爱一人、纯情恋爱的单纯思想毒害太深,只能想着那璧儿,聊以安慰。
这一夜,这小小的卧室之内,床上椅上两人各怀心事,都睡得不是很好,夜却显得很长,直到快天亮,两人才浅浅的睡了睡,没有多久却又听见院内雄鸡打鸣了。那貂蝉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却看见昨日除下的衣裳被搬椅子睡觉的刘辩放到了桌面上!貂蝉心内一沉,这衣服放得这么远,如何够得到,还要绕过主公,这可如何是好?
貂蝉左右不是,纠结良久,终于咬了咬牙,想趁着刘辩尚未睡醒,把衣服拿来穿上。想到此处,貂蝉掀开被子,下床穿了鞋子,走向那桌子。路过刘辩身边,这貂蝉看了一眼刘辩,却一下子娇声叫了出来:这刘辩睁大双眼,正呆呆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刘辩也是刚刚醒来,却一直不想动,前一天夜里就睡得不好,昨夜又是睡的囫囵觉,但是想着要早起,勉强在酝酿情绪,准备起身。却突然发现貂蝉只着内衣,走过身边,一时看得呆了,加上早起之时,颇有晨-勃反应,竟感到热血沸腾,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幸好貂蝉的一声惊叫,让刘辩的七魂六魄才回到了身上,尴尬一笑,说道:“呃,你继续。”一边用被褥盖上了头。
貂蝉赶忙跑到桌边,拿起衣服就往回跑,情急之下越快越乱,脚下一滑,竟然摔了在刘辩身上,那小手儿竟放在了刘辩腰间!貂蝉只感到手中似乎抓到一物,站起身来回头一看,满脸顿时红的如同秋日苹果一般,不敢作声,松开手站起身来就往床上跑去。
这貂蝉还好,只是尴尬羞涩,而此时刘辩的感觉,就非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了,貂蝉一压一抓之下,刘辩只感到热血沸腾到了极点,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褥,看了看躲回被子里的貂蝉,吃吃的说道:“你……我出去了,你快些起床。”说罢,冲出房间,那找那凉水冲脸了。
貂蝉痴痴坐在床上,也没有管那刘辩,只是呆呆乱想,看了看自己的小手,突然羞涩的捂住了脸,片刻才放开手儿,怔了片刻,脸上却渐渐露出一丝笑容,笑容中带着些许促狭,些许甜蜜,些许期望。
此时已经快到辰时。长安城在朝阳薄日之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古城巍峨,雕梁画栋间雄壮如斯!长安城东门外约三里处,有一座其貌不扬的石头小山,正是刘辩与众人约定集合之处。此刻,一个女子焦急站在山下,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那薄曦轻雾之下,女子绝美面上急切之情动人魂魄,清风徐来吹起衣边,婀娜身姿凸显无余。这女子却是那一代绝世才女、蔡邕千金蔡琰!只见她微踮莲足,极目眺望,风华绝代。
不一刻,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急急奔来,见到这蔡琰,呆了一呆,粗声说道:“哎,那女子你是何人,在此作甚?”
蔡琰一惊,看了看大汉,心内怀疑,犹豫一番才说道:“我乃是路过之人,这位大哥你来此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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