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军士前来报告,那三名形迹可疑之人,做百姓打扮,又来打探消息了,刘辩笑了一笑,挥挥手吩咐道:“给我抓起来!”,
黄承微微一笑,看着刘辩说道:“主公神算,这么快就抓到了这三人。”
刘辩笑了一笑,说道:“这是很正常的,我们准备离开的意图,他们应该早就看出来了,今夜之前他们如果还不能弄清楚我们的身份,也就没有机会了。”
两人来到军营,只见三个百姓打扮的人被军士围在一处,双手都被缚了起来,口里一个劲在解释自己只是普通百姓,不小心才靠近军营的。刘辩笑了一笑,走过去,说道:“三位不必解释了,我们抓住你们,也没有恶意,只想知道你们是谁的人。我们也不想生事,对于许县也没有兴趣,你们说了,自然会放你们走。”
见了刘辩,那三人对视一番,沉吟不语。刘辩仔细打量三人,只见这三人皆是二三十岁人,虽着便装,但是其中二人二十上下,身材高大,脸上却满是刚毅威武之色,丝毫不能掩饰其兵伍经历;另外一人三十左右,看着文静,满脸皆是精明儒雅,风度不凡。
刘辩笑了一笑,说道:“几位不说话,那我也不敢随意放几位走,你们对我们是抱有不轨意图的,我们怕被威胁到自身安全,只能灭口了。”
刘辩话音一落,那两名身材高大者之中面带胡须的一人脸色一变,就欲发火,那较为年长儒雅之人伸手拦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对刘辩二人说道:“两位将军不知如何称呼?”
刘辩一笑,没有说话。那黄承眉头一皱,喝道:“现在是你们前来打探被我们捉住,你还不赶快回答问话,是何道理?”
那问话之人深深看了黄承一眼,却未做声。那高大留须之人却早已忍不住,一下扑上来,嘴里喊道:“抓住便抓住,大不了杀了我们,我不怕你!”
未及扑出,却被身旁军士拖住,那人用力一挣,却把身边军士推到两人,怎奈军士众多,挣脱不开,终被按倒在地,口里犹自咒骂:“娘的,人多算个甚么,有种与我单挑,必要你性命!”
黄承笑了一笑,不以为意,摇了摇头。那王盖在一旁随意的说道:“匹夫之勇,能有何用?你们不要挣扎了,老实回答问题才是活命上策。”
这儒雅之人沉吟片刻,沉声说道:“这位先生言之有理,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确实无此资格问询于诸位,只是我们并非因探秘而打探,问询只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些许活命保障,还望两位将军海涵。现在我等若非二位开恩释放,虑不得脱,知道些机密,也不可能通报出去。”
刘辩深深看着这儒雅之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先生所言亦有道理,我就告诉你,不过我若说了你们也须通报你们的情况,否则我定杀三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那儒雅之人思索一番,看了看被按倒在的同伴,那旁边被擒站立之人连忙说道:“先生不可,军机不可泄露,违者斩啊!”
儒雅之人点了点头,说道:“不说亦是斩,又有何区别?何况主公言明你等二人要听我计议行事,你们不必担心,出事我但着。”
言罢,看了看刘辩一眼,说道:“还请小将军言明。”
刘辩点了点头,说道:“我姓刘,这位将军姓黄,我等皆是为了躲避董卓之害,来到豫州的大汉兵士。”
那儒雅之人沉思一番,又抬头看着刘辩,慎重问道:“小将军所言可有虚妄?”
那任峻在一旁笑了一笑,回答道:“你这人,我家公子说话,岂会有虚假,要说你便说,不说便了,我们杀了你们,明日上路离开,你们那两千人马,能能奈我何!”
那儒雅之人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非虚,在下也自会言明我等身份。我等也是反董之军,我名钟鹞,字元常,这位站立者乃是曹仁将军,字子孝,那位被按倒在地者名夏侯惇,字元让,我等来此许县,也只是为了寻一安身之所。”钟鹞知道形势自己一方很弱,回答得很小心仔细。
刘辩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那黄承与被擒三人皆疑惑的看着刘辩,不明所以。
那被按倒在地的夏侯惇喊道:“钟先生这次被你累死,你若不说,他还不会杀我等,看他现在表情,定是董贼走狗,意欲杀我等以绝后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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