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克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已经知道了。”
孔伷皱着眉头问道:“李先生,你看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曹操领兵进城,却又不来见我,到底要做什么?”
李克思虑片刻,犹豫着说道:“以小人之见,这曹操领兵在治所内示威,乃是要夺权!”
孔伷双目一睁,看着李克道:“夺权?我这有什么权可夺,我的兵力比他强不了多少……呃,现在看来,比他弱了很多,这豫州本来就基本无甚油水,他要是真有心,我未到任之时,他就可依靠实力拿下此州,他家在豫州素有势力,我过来还要依靠他家才能展开治理,他现在来夺权是何意思?”
那李克低头不语,足有盏茶功夫,才慢慢说道:“依我看来,这曹操可能是有大的计划,要不就是要举兵起事,要不就是要搜刮钱财,具体情形不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定是要一个说得过去的名分,在豫州进行某项大动作,否则逼宫夺权并无用处。”
孔伷皱着眉头,慢慢问道:“那以李先生看来,我要如何应对才是?”
那李克思索良久,方才沉声说道:“大人,目前我们兵力不如他,说实话,在豫州声望也盖不过曹家,现今之路,只有一条:交出权力、官印,就把豫州给了那曹操,才能保得周全,否则若是那曹操来硬的,我等前途难料啊。”
孔伷双目一瞪,呵斥道:“胡扯,我怎么如此交出豫州,我的官位,本是董卓……在当今圣上授意之下,封官于此!圣意所至,岂能为强权坚兵所恐,就交出官印,那我岂非会成一大笑柄!”
李克连连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无奈,说道:“刺史大人说得有理。”片刻又摇摇头说道:“既然大人已有决断,小人多说无益,小人一定会拥护大人之决定。”
孔伷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等本官思索一番,想出良策再行动作。记住,时刻观察那曹操动作,一有异常,随时禀报!”
待到众人退下,孔伷瘫坐到一直上,双手直搓,喃喃道:“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城外,刘辩立马城墙之前,与黄承看着谯郡县城,笑着问道:“启发,你是如何赚开的城门?”
黄承“哈哈”一笑,说道:“我哪里有赚开,我只是先派那毌丘霸,带了一百精勇之士,进了城立刻制住了城门守卫,然后就开拨军队,随意进城。”
刘辩点了点头,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现在孟德在府衙前练兵,估计那孔伷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
黄承点了点头,说道:“主公想的深远,黄承佩服。”
刘辩摆了摆手,说道:“还有一件事,从今日起,你从军中挑选四百绝对忠心于我之人,我有大用。记住,一定要绝对忠心,其它倒是次要,时间久点无关系,给你十日挑选,一定要做好,绝不能有反复小人在内!”
黄承连连点头,说道:“黄承遵命。”
就这样过了三日,这四千军士驻扎于谯郡县城之内,每日操练不止,委实是怪异。不过众人见到这些军士个个体能过人,军威军纪却不同于以往见到的军队,三日以来从未有骚扰百姓之举,让人佩服不已。
就在谯郡百姓兵勇奇怪佩服之时,那孔伷却在府衙内惊心不已。他每日得到情报,方知这曹操实力,远超自己手下,自己要靠手中这点兵勇反抗,估计还未行动,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这日,他终于坐不住了,把那李克叫了过来,商议道:“李先生,你看现在我们是否还有转机?”
那李克摇了摇头,说道:“那曹操只是在此练兵,却并无派人来接触,昨日小人前去拜会,他也称有事不见。小人看来,他是志在必得,就等大人向他主动服软,如若不顺,难免他会做出极端之事啊。”
孔伷心内一惊,面露恐惧道:“极端之事?”
那李克叹了一口气,做出一个刎颈的动作。
那孔伷全身一抖,说道:“那……我等没有转机了?听说他们这几日已经封锁了治所进出,谯郡之人不得进出城门,看来真是要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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