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那珊儿居住之处,厉川正要招呼,刘辩挥了挥手,低声说道:“你先去忙,我自己进去就是。”
厉川点了点头,行了一礼低头离开。刘辩目送厉川走远,转身撩起门帘,进了珊儿的房屋。那珊儿本与蔡琰、甄宓同住,现在两女都被刘辩叫走了,却留下珊儿一人在,而刚好此时璧儿拉了兄长司马贵过来看望姐姐,三人正在说着家事。
刘辩还未进內房就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刘辩沉吟一番,却觉得不好冒然突入,缓下了脚步。
只见那司马贵道:“璧儿,主公对我司马家大恩如山,你既然得到主公垂青,定要全心全意服侍主公,万万不能疏忽了。”
璧儿抿嘴一笑,说道:“兄长言重了,璧儿跟随辩哥哥绝非报恩这个原因,辩哥哥他仪表非凡,才能出众,果断却又不失柔情,放眼天下,谁人能比?他确实是璧儿心中最爱的男子,璧儿所做一切都只要他高兴,为了他,璧儿可以抛弃一切,甚至生命!”
那司马贵听到璧儿所言,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却是我多虑了,我们兄妹三人,也只有你能有此福气了。为兄我没有什么本事,胆子又小,见识也不足,唯一能自豪的也就是能知恩图报了,现在跟着厉川兄弟做事,却也学了不少东西,希望以后能更进一步,为主公多出些力。”
说到此处,司马贵看了珊儿一眼,说道:“珊儿,你平日也要多做些事情,不要以为凭了璧儿的关系,就可以疏忽了本分!”
珊儿点了点头,低声“嗯”了一声,却也没有反驳。那璧儿捂嘴笑了笑,说道:“兄长却是错了,姐姐对王爷的爱慕深刻程度绝不下于我,只是姐姐不善表达,不如我一般主动,又想把机会让给我,否则王爷身边之人,定是姐姐。而辩哥哥开始的时候四处逃亡,后来一心忙着大业,却也无心想太多,故而一直没对姐姐上心。”
说到此处,珊儿皱了皱眉头,说道:“况且,不知道为何辩哥哥总对我说只能爱一个人,这话对女子固然没错,对于男人来说却是很奇怪了。稍微有些能力的男子,哪个不是妻室成群,左拥右抱。”
那司马贵皱眉片刻,才咳嗽一声说道:“妹妹,为兄不敬问一声,主公他……平日与你那房中之事,可有兴趣?”
那璧儿闻听此言,俏脸马上涨的通红:“兄长怎能问这些问题,羞死人了!”
那司马贵也红了脸,讪讪道:“我……看主公不爱其他女子,害怕主公有什么暗疾,呃……还有,我听说过还有一些人之好那龙阳之风。”
“呸呸呸。”璧儿红润欲滴的俏脸露出一丝气愤:“哥哥不要乱想,辩哥哥没有一点问题,每日都……不和你说了,辩哥哥只是心思不在此上罢了,你少说混话。”
司马贵连连点头,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尴尬的说道:“嘿嘿,是我胡说,该打!”
那璧儿没好气的瞪了司马贵一眼,回头看了看神色复杂的珊儿,说道:“姐姐,不是我说你,为何不向辩哥哥袒露心迹呢,辩哥哥绝非无情之人,虽然他嘴上说只能爱一个人,其实心里也能装下别人的,就像貂蝉姐姐,而且我知道辩哥哥对你也是有感情的。”
说到这里璧儿似乎是回忆一般的说道:“其实我在两个人的时候,曾经问过辩哥哥为什么。他说他害怕同时喜欢几个女子,就不能公平的对待每个人,这样就难免会因为冷落而伤害到人,他不愿发生这种事情。其实他又何尝知道,他拒绝了接受甚至刻意疏远,对这些爱他的女子,才是最大的伤害……”
璧儿的话,让司马贵和珊儿陷入了沉思,半晌那司马贵才说道:“璧儿,你却真是有着天大的福分,当今世上如此真情男子,除了主公,怕是再也没有了。”
而此刻,房门外的刘辩却也皱起了眉头,他却没有想到,古人对于男女的思想却是与自己认知差别如此之大,而璧儿对珊儿的说法,更令他一阵阵震惊,原来珊儿也是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却迟钝的以为珊儿对自己尽心尽力,只是出于尊敬!
此刻的刘辩哪里好意思走进去,听得內房里面人声又响起,刘辩连忙悄悄转身,慢慢地走到门口,掀开帘子轻轻走了出去。身后的门帘垂下,刘辩才长吁了一口气,转身一路沉思着走远。
房内,内房门口,那珊儿正呆呆的看着那犹自摆动的门帘,那个小心离去的熟悉背影,她一眼就认了出来。良久珊儿依旧站在那里不动,直到璧儿的声音响起:“姐姐,你去端茶干嘛站在门口不动啊?”
珊儿这才惊醒过来,慌忙答道:“哦,我可能坐得太久,起身有些头晕,扶着门休息一下……”
也已经深了,刘辩轻轻搂着璧儿,靠在床头沉思。璧儿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到刘辩未睡,她慵懒的说道:“辩哥哥,你怎么还未睡啊?刚才……你不累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