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上班时间,有什么关系?”洪泰懵逼的问道。
“我那天在物业看到的打卡机,是码运公司的产品,包含一套打卡系统,可以用打卡机打卡,也可以在设置固定点10公里范围内,用个人引擎自动打卡。”
“这有关系吗?”洪泰还不是不清楚的问道。
“一百年养成的上班不迟到的习惯,会下意识注意到时间打卡吧。”
“必须的。”说到这个,洪泰一脸自豪的回道。
“你潜入死者家中的时间,到逃离的时间,刚好横跨在物业的上班时间9点,而死者的家刚好在10公里范围内,那天你习惯性的注意到时间,习惯性的打卡,留下最核心的证据。”
“10公里的范围很大,但码运公司内部的暗数据,可以精准到以米为单位,定位打卡者所在的位置,这些机密的数据,外人是无法得知的,但是?”
这时,不管是洪泰还是在审讯室外面旁听的众人,除了柳蜜儿外,全都一脸好奇等待着答案地出现。
李寻卖了个关子后,调出定位数据照片,轻声说道:“码运公司是我家开的,我找他们要点数据,很合理吧!”
“所以,洪泰,案发当日,案发地点,死亡时间,出现在死者家中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哈哈哈!没想到这个计划还存在着这么大的漏洞!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张丰他该死!”洪泰大笑后,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
“为什么要杀了张丰?”
“警官能给我一根烟吗!”洪泰没有回答,问向李寻道。
李寻与熊霸对视一眼后,熊霸拿出一根烟,给洪泰点上,洪泰吸了一口烟,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似乎不太习惯,然后慢慢吸多几口后,再也没有了咳嗽声。
审讯室中,在烟雾缭绕之中,洪泰抬头看向天花板,眼神闪过一丝悲伤,慢慢泛起回忆道。
“一个月前,我被公司安排负责维修更换1栋2单元的栏杆,有一天,我不小心摆放的栏杆咋到了张丰的脚,我连忙道歉,心里以为要赔钱给他,但没想到张丰听到我的道歉后,居然没有要求我赔钱,当时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毕竟这年头,碰瓷,扶老人倾家荡产的人不少,何况是砸到人。”
“但是过了一个星期后,有一天晚上,我在巴拉酒吧工作,碰见了张丰和他领导喝醉,没有买单,就帮他买单,之后,他就缠上我,以之前我砸到他脚为理由,每天不停敲诈我钱,开始,我还当是花钱消灾。”
“但是,他越来越过分,威胁我说,如果不给他钱,就去物业散播留言说我在巴拉酒吧是个GAY佬,你们也知道,这年头这种污蔑是解释不清的,他又是小区里面的好人,我和他的话,别人谁会信多一点,我和我老婆商量后,觉得我还有10年退休了,还是给钱他息事宁人。”
“7月24日晚上,我约他到我家中吃饭,给钱他讲清楚,没想到那天晚上,那个人渣居然狮子大开口,要求给得更多,不然就散播谣言,还说让他领导出面,让我丢失工作,我和老婆商量后,还是忍痛给了他!”
“7月26日,我老婆突然爆发病毒性心脏病,进了医院,医院要我缴纳一大笔费用,不然就治疗,但手上的余钱,全部都给张丰给敲走了,银行里存的钱,我赶紧跑去领啊,但银行那边又是一堆单表填写,都忍了,但银行又说大笔取现要预约,又要7天后才能领。”
“我夫妻两个都是孤儿,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没办法情况下,我只好去物业借,物业好心点,给我预支了半年的工资,剩下好大一个缺口,我挨家挨户去借,好不容易借到,赶到医院,却被告知我老婆已经不治身亡。”
“当时我心里就萌生了想法,要干掉张丰,要不是他敲走我的钱,让我没钱交医药费,我老婆就不会死,所有都是张丰害的,我要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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