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儿还不知道自己父亲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还以为谢安是为了自己的声誉前来声讨,不由间觉得父亲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想起自己偷偷上街玩耍,竟然被一孩童突然袭胸,本想凭借自己的武艺奋起反抗,怎料那孩童力大无比,自己还未开始反抗就差点被痛晕了过去,真乃奇耻大辱,此番前来声讨,定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厅堂内,李渊端着茶杯,先行观察了那父女二人,李渊就纳了闷了,这谢安身为车骑将军,却长的斯斯文文,颇有一派儒将之风,可这生出这女儿却为何长的如此奇葩。
“唐国公。”谢安先行拱手说到,没办法,人家身份摆那呢。“想必唐国公也知晓此事,如今大街小巷尽传流言,还望唐国公给个说法,还我女儿一个清白才是。”
李渊一愣,怎么突然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谁这么大嘴巴?立即叫过来一家奴,吩咐其立即去外边打探一下是否真有其事。
“谢将军勿燥,犬子李玄霸少不更事,如今已被我下令禁足一月以做惩罚,还望谢将军多多原谅才是。”李渊哪不知道谢安的意思,准备仗着身份了结此事,怎么着李家也为名门之后,若娶个这等奇葩女子,岂不惹人笑话。
“若是此事无人知晓也就罢了,只是此事已是人人尽知,这让我女儿日后如何嫁得人去?清白扫地不算,说不得就因此孤独终老。”谢安不满说到。
李渊拍了拍手掌,不久后便有家奴端着一大盘银子进来。
“这些,便当做赔罪礼,如何?”李渊慢悠悠喝了口茶,说到。
“唐国公莫不以为我谢安是来要银子不成?”谢安面色铁青,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谢灵儿站在一旁,见谢安连平日最爱的银子都不要,心中顿时异常激动,心中大呼:“好样的爹,一定要把那小登徒子抓出来教训一顿才行。”
李渊刚欲说话,便见一家奴急匆匆走了进来,附耳说到:“老爷,打听清楚了,却有其事,大多百姓尽皆在传,更有,更有……”
“更有什么?”李渊小声问到。
“更有甚者,传言老爷您乃仗势欺人之辈,欲借身份压下此事,皆怀疑老爷您不是什么好官……”
“混账东西!”李渊大怒,一拍桌子怒道,心说谁这么大嘴巴,竟然传的满城皆知,不过他也一时半会也没想到谢安身上去,毕竟这事也事关他女儿清白不是。又见谢安疑惑,张口解释到:“方才我遣人前去叫那孽子前来道歉,不料这厮竟然拒绝不肯出来,故而一时发怒,还望谢将军原谅则个。”
“无妨无妨,此事无妨,我只在乎我女儿之事,他道不道歉亦属无用。”谢安一摆手,说出重点。
李渊纠结了一番,扭头看了看窦氏,见窦氏点头,最终咬牙道:“此事事关我两家清誉,依我看不如我两家结成亲家,对外则称我两家为世交,早已定下亲事,这样既可流言尽处,谢将军以为如何?”
谢灵儿一听,也顾不得礼仪尊卑,就想跳出来反对,却只见谢安笑道:“如此甚好,只是单是定亲还是不够,不若小女就此便住在唐国公府上照顾三公子,毕竟定亲并非大婚,当街做出此等事来亦是不好,若是小女就此住在府上以示二人亲近,也可省的些流言蜚语。由于事发突然,也不要那些繁琐之事,直接写上婚书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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