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书房内,只有久政与青岛相对坐着,虽然武力超群,不过青岛极其明白自己君主是一个极其古板之人,收起了自己在府邸轻浮的样子,一本正经的道“不知久政大人召见有何事?”
对于青岛喜欢找女仆那些破事,久政还是很明白的,望着面前一本正经的青岛,不得不承认是一位极其勇猛的先锋,更重要的是忠于自己,只要不敢太过分的事情,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沉默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今日上午安腾将军不幸战死,犯人正在逃窜,命你出城追捕,可就地格杀。事后接管安腾的军务。”
“哈”一本正经的青岛露出了一副极其惊讶的表情,暗道“安腾居然战死了,本城可是建立在了近江中部,难道说伊势打过来了,不可能让自己一点都不知情。”沉默了片刻,排除这种可能道“犯人有几人?”
“四人。”
青岛皱了皱眉头,暗道“只有四人么?那就好办了,自己多带些兵马,只要将四人的首级带回来就完事了,到手的权利没有理由不要。”思罢,信心十足的笑了笑便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请大人久候佳音。”久政点了点头,青岛便匆匆离去,比较时间拖得越久,犯人跑的太远,想要抓到便困难得多。
“能够杀死安腾自然不是等闲之辈。”青岛边想边来到了城门口,抓住一位见过犯人的平民询问下目标的外貌,嘴角狠狠地抽涕了一下,犯人一男三女,男的年纪大约19岁不到,身穿一套书生服饰,两个女的只有17岁左右,身穿异国服装,样貌清秀可人,不可多得的美少女,还有一个小女孩,可爱至极,一眼便知是美人胚子,长大后绝对倾国倾城。
安腾是什么样的人,别人或许不知道,青岛绝对是对方化成灰都能认得出来,自己看中的女人,安腾居然上去调戏,为这事暗地里面交过手,估计也是调戏别人的时候,没留意结果被偷袭而死,自己可不会像安腾那样蠢,虽然喜欢玩弄女人,不过不会找带刺的。硬要说几个20岁不到的人能够击杀安腾,打死青岛都不相信,就算是从娘胎里面开始习武,自己也能一个挑十几个20岁不到的年轻人。已经得知对方面貌,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询问下去了,打发了平民。
听闻犯人中唯一的男性受了重伤,估计也逃不了多远。打听了一下方向,一共带来400多个精英,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城,为了安全起见,带了十几个亲兵护在自己的左右,置于其他人,完全只是带来帮忙寻找足迹的。
……
在寻找少主的时候,周雷感知远处过来一支近江的5人小队,披上战甲,迎了上去。
不多时双方便碰面,在古代碰见身穿铠甲的人是很普遍的事情,多半是冒险者。近江的士兵留意了一下周雷,见不是目标人物,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对方居然挡在自己等人面前的必经之路,对于这样的行为,自然不能无视,纷纷住缰绳,怒目以示。其中一位冒失头领的家伙开口叫骂道“TMD是不是找死,你知道你大爷是干什么的嘛?耽误军务的后果,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周雷却不多说废话,一直没有少主的踪迹,早就已经恼怒无比了。大哥都已经下了格杀的命令,没什么好顾忌的,提枪一指面前的几人,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马儿,马儿吃痛的下,也不管前面站着几位自己的同类,撕叫一声,便从了上去。
骑兵最大的优势自然是冲锋了,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还敢这样,突然的冲过来,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本来还很整齐的队伍一下便被打散了。其中两人拉缰绳的时候,撞到了一起顿时人仰马翻。
周雷调整了一下方向,瞄准一个目标便冲了过去,对方还来不及转身离开,一枪下去戳在胸口,来了一个对穿,周雷将起挑了起来。还没有死透的士兵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恐惧,疼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还是永久的停止了呼吸。
周雷坐在马上右手巨力传到枪身,将其对着其中一位士兵狠狠地甩了出去,尸体将另外一位不幸的家伙打翻在地。
说时迟,那是快,所有事情就那么一瞬间完成,如同几人事先排练过无数遍一般,配合得在拍电影一般,非常的顺畅,连贯…最后一位还骑着战马的士兵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当周雷将目光瞄向自己的时候,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当然也是在能够立起来的情况下。现在脑海里面只停留下来一个字“逃,拼命的逃”顾不上自己的同伴,昔日的战友。狠狠将抽出的刀一拍战马,战马撕叫一声,一路狂奔,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下,对方没有追上来,或者说没有追上来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心中的压抑却挥之不去,明明都已经离恶魔20多米远了。
“唰!”的一声,只见一道白光由远而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本能的感觉到了死亡在向自己挥手。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在逃的士兵脑海里闪过无数种想法,看到远处的陌生人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努力的想要闪过直射自己脑门的这道白光,只需要微微一低头就够了,用尽全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再快一些,可是身体却完全无法做出这么快速的反应。片刻之间白光穿过了自己的大脑,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逃走的士兵本来还在地上哀嚎的士兵羡慕不已,不过当看着远处30多米远的士兵,一阵白光闪过,突然间脑袋爆炸开来,趴在马背上,随着狂奔的马儿越走越远。脑袋都没有了,绝对是死透了,再看看这件诡异的事情,捅拥者还是保持着枪指逃离士兵的方向,眼神却透露着兴奋之色,随即眼神一冷,瞄向地上的几人,顿时几人偏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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