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亨利银闪闪战锤在战争的空隙中砸在卷毛面前的漆黑兽人的腰肢上,它一时迟疑,卷毛此刻那锋利的双手剑便灌入它的眉心。
此刻骑士长也一个横扫砍掉兽人脑袋。
就这样,高台上最后一个黑色兽人也被解决。
但是刚刚掉下的黑色兽人并不放弃,手指插入那无数兽人打出来的缝隙向上攀爬。
一瞬间亨利鸡皮疙瘩不断,拿出一把大弓,拉满,带着无数沥青焦油射在那怪物脑壳上。
那灼热的焦油跟着箭矢插入的伤口不断灌入脑袋,把那巨物的皮肤侵蚀,它就捂着头痛叫着摔下去。
亨利又看了看自己之前打下去的那只,已经爬到墙头。
亨利连忙拿着战锤跳劈过去,一跃足四五米,加上战锤一米,破空声不断,直接把那兽人脑袋砸的稀烂!
巨大的身体在半空落下,砸死无数兽人。
亨利不断喘息,对面那巨物上的兽人则看到自己的手下被解决,暴跳如雷的模样。
亨利和卷毛又拿起沥青罐子一起向下倒。
下面的兽人发出嗷嗷惨叫,第一波被沥青灼烧过的兽人已经被灼热的油贯穿皮肤,尸体和沥青凝固一起,变成小小的台阶。
欧斯拿出新的子弹,基本上就是燧发枪用的,向下不断扫射,但是间隔和每次射击的数量明显下降。
卷毛靠近欧斯问“还能打几次蒸汽拳?”
欧斯摇了摇头“最多一次,手臂快融了!”
现在城墙上所有人只盼望早点天亮,快一丝一毫一分钟都好!
但是天色依然,甚至月亮因为乌云密布都失去了光芒。
一种绝望感压在所有人头上,让人喘不过来气。
当手臂砸,砍,杀的发麻,焦油也不剩下几桶,远处密密麻麻的绿色潮流却没有一丝变少。
此刻人类方面确实疲倦,许多人坐在墙头喘息。
而兽人也暂停了攻击,两方心照不宣的开始休息。
亨利瘫在城墙上轻轻的咀嚼干面包,带着肉丝灌下几口凉水。
看着城市里不敢安眠,瑟瑟发抖的市民。
还有那一个个精神紧张的卫兵,他又推了推卷毛的胳膊,卷毛差点睡着了,他打了个哈欠。
亨利问“你觉得我们这次会死在这嘛?”
卷毛回“为什么不会?反正我出生开始只在壁画和小说见过这样的场面。”
亨利叹了口气,又想到自己作为农夫的父母,作为贵族的养父母。
还有自己身上的诅咒,感觉在这里死了仿佛一切都是虚假的梦了。
有一种未完待续都没有的遗憾感…
但是他真的会死,死在兽人的围攻,死在飞行的弩箭上,死在不明所以的诅咒里。
欧斯则低着头给手臂增加煤炭和水,一边用风给手臂自然散热。
心疼的说“热量保险融化了三个,再打下去就只能靠自身力量砸对面了!”
旁边的士兵也都是如此状态,临时做的城墙,准备不够的箭矢,马上用完的沥青…
一种说不完的绝望弥漫在城头,士气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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