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忽然厉声对着那个天意宗弟子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同气连枝吗?现在怎么就有世仇了?”
这天意宗弟子此时终于认清了形式,面前这一老一小,老的是阴险狡诈,小的狡诈阴险,看他们这模样,不管他们最后商量的如何,自己是决计活不了的。
这人原来是怕死之人,现在看着没活路了,居然也看透了。既然注定了要死,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死前哪怕只能让他们心里不舒服,那也算赚到了。
丁老魔此时忍住了气,笑道:“这肆是看自己要死了,想挑拨我们两个也拼个你死我活。你看,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宗,所谓的名门大派,就算死也要做些挑拨离间的事才安心。你能相信这种人吗?”
“嗯,是不能相信。”丁老魔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却又听罗鸷道:“不过更不能信你,他说什么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你可是人屠啊!人屠啊?我想想都害怕。”
看着罗鸷阴阳怪气的样子,丁老魔真个是气急攻心,若不是为了想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抢走着天意宗弟子,此时他早就发飙十万回了。
这三人,一个躺两个站,相互之间都相隔三十丈的距离,得亏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人,就连最弱的罗鸷也是先天,也就是他们说的练气。否则,这么远的距离,单是说这么多话,想让别人都听见,那都该累死了。
罗鸷的目的就是让他气死最好,气不死,当然也不能让他冷静的想什么坏心眼,不过也得适可而止,看着丁老魔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又问道:“这个修炼的境界,俺也不是很懂,谁给俺讲讲,讲明白了,俺就立刻就走。”
此话一说,那天意宗弟子已经抢着道:“我说我说,我说完了只求你给我个痛快。修炼境界就是炼气筑基金丹,再往上的你现在知道也没用。你是以武入道,进入先天之境,也就是练气之境。”
丁老魔被他抢了话,只是拿眼睛怒视着这个天意宗弟子。老魔也看出来了,这个小贼虽然阴险狡诈,其实在修炼上什么也不懂,估计是哪个小地方的人走了狗屎运机缘巧合进入了练气期,终究是见识有限。
那天意宗弟子说完,还怕罗鸷不立刻杀死他,他可是知道定老魔的手段,若是落在他手里,还不如让这小贼给自己来个痛快。是故又接着喊道:“你现在刚入先天,想要继续修炼,就要入了宗门。若是散修,就会像这丁老魔一样,看着逍遥自在,其实猪狗不如。他为了筑基杀了我内门弟子的亲属抢丹药,被我们追杀了半年多了。若是宗门就不会有这样麻烦,我们天意宗……”
“住嘴!”丁老魔再也按捺不住,就要动手击杀这人。却只见那边小贼忽然消失不见,然后又出现那天意宗弟子身边,拉着他一条腿提起来,瞬忽不见,再出现,已经离自己足有七八十丈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别说动手,若不是都有修为在身,连人都快看不清楚了。
罗鸷也是小心,一出现在离丁老魔远些的距离,立刻就把手上那天意宗弟子扔到一边,然后一个瞬移到了距离这弟子也有二十来丈的距离,三人又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这次罗鸷也算冒险,也是看这天意宗弟子将死之人,又正在说话,才出其不意带他远些,否则说什么也是不会接近他的,谁知道这些修仙者会有什么手段?
那天意宗弟子这次更是来劲,Uw.kashu.立刻接着刚才道:“我们天意宗招收弟子,一来要求身价来历清清白白,必须得有宗派散发出去的令牌才行;二来要考验品行,不能以怨报德;三要资质可堪造就。那太玄魔宗虽然号称魔宗,多半和我们宗门招收弟子的规矩差不多。”
“等等,你说的令牌是怎么来的?”罗鸷立刻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令牌是宗派弟子的亲人或者就是宗派弟子在外随身携带,我们天意宗在大周各个州城都有弟子在,一般在各大武馆道观做个供奉,遇到知根知底资质又不错的年轻人通过了考验就会分发一个,必须拿着这些令牌才能找到宗门。”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若是找不到令牌,也可以去中土大唐帝国,在大唐与我大周及你们大夏三国交界处,有修真的坊市,说不定那里也会有一两块流出,只要有灵石就能买到……”
罗鸷还想问什么是灵石,就见那丁老魔忽然飞身而起,朝着天意宗弟子那边扑过去。
这时那边丁老魔却是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小贼根本不敢接近自己这等修仙者,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给这天意宗弟子身上下了禁制,刚才那动作,显然是戒备的过了头。
一想到这里,顿时为自己刚才的投鼠忌器感到一阵惭愧,趁着罗鸷正在听天意宗弟子说话,立刻就准备下手抢人。
不过瞬息,他就来到了那天意宗弟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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