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听我这么说,都高兴的对我说:“辉阿哥,你可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还有的说些那额太平时就在这闹市区策马狂奔,伤了不少的人。
那额太大声冲我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嗯?这个瘪三就是额太?奶奶的,亏了天凉衣服厚了,可这一鞭子是真狠,我现在后背完全是麻木的,但是还是一直出冷汗。王八蛋,差点儿撞到人还打人,*****省略一堆骂人的话。
如果是在现代,我一定拉着他去登记结婚。
老十知道我喜欢饰品这些小东西,就说主要带我转转琉璃厂。现在的琉璃厂顶多也就是个古文化一条街,可是那时候有高阁、石桥、茂林、烟水,景致幽胜,乃以窑厂为中心的游览区。沿街都是卖小玩意儿,小吃的,还有古字画。
呵呵昨天晚上睡不着,他就是这么不停的拍着哄着我睡的。
马很快近身,我下意识的用身子挡住小孩子更往边走些,可是还是一鞭子落在了我的身上,背上好疼,我倒吸口凉气,nnd我从小到大没人敢打我。我一回头看到老十把那人扔鞭子的人从马上拉了下来,摔到地上。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老十的话里的意思,做一种很无奈的表情说:“是啊,太子爷传的紧,这不着了急。谁知道还让这臭小子挡了马头,我刚想给这奴才点儿教训,十爷这就把小的拉下马来了。还是这么好打不平啊。”
“行,跟着我怎么也不能让你饿着了啊。咱们去东兴楼吧,带你去吃爆肚炒肝儿,也算是宫里没有的东西了。”我做出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狂点头,他哈哈大笑起来。
总之用一句成语就是恶贯满盈。我本来并不是特意帮他们,只是想帮老十出口恶气,顺便解解刚才一鞭子之仇,我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招人待见啊。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对他说:“你是不是把我打扮的太好看了?你不怕我又引来小姑娘小小子的?”老十笑着舀起我的帽子往我头上一戴说:“没事儿,像我这种有眼光的人不多啊。”咳,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我无奈的在他后面跟着出了宫。
掌柜笑了笑说:“行啊,那您自己看着挑下?”语气那叫一个勉强啊。想他这镇店之宝都一百两就卖了,他店里还有啥值钱东西啊。
侧身看着他的睡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轻轻抿着有些上扬的嘴角。
我舀出皇上赏的腰牌,站在额太的面前,大声说:“皇上的腰牌在此,见此物如见皇上本尊,尔等还不下跪接驾。”
其实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不停打量着我。老十一听这话就急了冲他喊:“你知道这是谁吗?”
老十知道我没有惹事儿也放下心来笑着问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说你买这些劳什子干吗?家里又不是没有。”
我一看掌柜脸色一变,呵呵看来我眼光还成,我想这个小东西应该比我买的那个玉佩还贵吧。把一百两银子扔给还没反映过来的老板就冲出店门向老十跑去了。嘿嘿,当然掌柜那反悔的大喊大叫声我的耳朵能自动屏蔽掉的。
我看了下小孩子没事儿,转过身,把她护到身后,看着那从马上摔下来的人。眼熟可是想不起来是谁。
可是在这个无数变数的时间里,我只能这样子偷看他,把感情放在心里。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他看我起来了笑着坐在床边,帮我披上件衣服拍拍我头说:“起来吧懒虫,收拾下咱们去外面吃饭吧。”
我们看那小孩子认识来找她的人,也就放心了,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讲学士张英家的孩子。我在考虑要不要连合他一起整这个额太下,我可不会吃这哑巴亏。
我和老十一人举着个冰糖棋子在街上没有目的的走着,转着。心里也在盘算着给他买什么东西做生日礼物。
我点了点头,他倒笑开了说:“你小子不也就是沾了皇上的他老人家的光,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儿问东问西的。别说你是个认的阿哥,就是你边上的十阿哥我都打过。”
额太一听我这话有点儿急:“怎么办?挡了爷的马头就是以下犯上,就该挨打。”说的那叫一个嚣张啊。
我一转眼看到个小玉牌,舀在手里看了看说:“就这个吧。样子不错。”以后我也帮老十梳头,把这个给他编到梢上去。
老十看我这么乐着跑出来笑着问我:“笑什么呢?这么高兴。”我拉着他就跑,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呢就让我拉着跑到一个比较偏的小胡同里。
我拉了老十下硬撑起个笑脸说:“还是我的不是了,不小心挡了您的马头,担误了您给太子爷办差,还请您不要计较。”
老十这才接过来看着说:“你买的还跑什么?我还当是你抢的呢。少了二百两,这是水胆玛瑙,还是黄色的,很少有的。你带这么多钱出来?”
那额太听我骂他也口不择言的大声喊了起来:“你个兔崽子,你敢骂我。”说完就冲我挥鞭子,老十早过去一脚把他踹在他小腹上,他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他的跟班看主子受辱就想上来,我去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乖乖的跪在了额太边上,扶着他。
我挺尴尬的笑着对他们说:“快散了吧,我还得找这孩子的家人,你们不要再围过来了。”那些人都还是很怕额太的绕着他走了。毕竟他们心里,我搬不到他的话,早晚他会报仇的。
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好,摇着老十让他给我讲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他就半睡半醒的跟我说什么琉璃厂啊,大栅栏啊,天桥啊之类的地点。
他看了看满意的说:“嗯,我的手艺还不错,比有些人强太多了。”汗,三条黑线趴在了我的头上。
那额太一听我说的软话哈哈大笑起来:“十爷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懂事的小子了?小子,看你衣着打扮也不是一般家里的吧。”他在套我的身份了。
紧挨着他,暖和和的,不自觉的又睡着了。
我不就东西不分吗?再说了,我就算是迷路了,随便问个人紫禁城怎么走还有人不知道的吗?真是,小瞧我。
老十的脸色变了,可是还是笑着说:“我还当是谁这么风风火火的呢,原来是额太啊。怎么?这么急上哪儿报道啊?”我听到老十的话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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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有些冷,习惯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他轻轻的拍了拍我。
那马蹄声很快到了跟前,我才注意是两匹马并排而行,这路并不宽,行人还多,已经因为他们有不少的行人摔倒了,而我们所站的位置也有点儿危险。
老十一看腰牌立马跪在我边上,他是阿哥啊,别的人哗啦跪倒了一片。那额太和跟班早软在了那里眼里全是绝望的看着那腰牌。他到现在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我也装的很嚣张的样子,其实后背已经开始疼了的很了。我拉着小女孩儿对周围的人说:“都散了吧,别围着了,这是谁家的孩子?”
那人明显摔的也不轻,和他一起骑马的人已经下来扶他了,他挣开那人也没顾得拍身上的土就冲我们这边冲了过来。等到了身前他突然停住,目光落在了老十的脸上。
我摇着他胳膊说:“我饿了,咱们中午吃什么啊?你请客哦,我没钱了。”有求于人时要做足功课,这撒下娇还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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