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提要:...梦,实在太公平了!!当然这话周满傅也不好明说,毕竟周满傅还带着小偷的窗户哩,要是它传消息给那小偷鬼魂,因此夜夜闯入周满傅梦中,阴声阴气的叫“还我眼睛,还我眼睛“,周满傅还不活了-----事实证明,周满傅这个实在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想到这,周满傅打定注意,出院后就去给小偷上坟,好好说几句好话,顺便祈求他保佑生意兴隆一本万利,假如他的鬼魂没被三昧真火烧个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的话。母子两正聊着,外头有人敲门,应了声,进来两人,一老一少两警察,年轻的姓王,说话很酷,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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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想得倒美,这玩意真要死喽,也就罢了,做场法事,就可保你平安,如果只是在休养,你还得拿回手机,你离开它有一个多月了吧,我那定魂石也只能保你四十九天,要是再不快点接回,大叔和他侄子的今日,就是你的明天。”
“大叔?他还在怎样,还没出院吗?”
“倒是快出院了,准备转殡仪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过去看过他几次,都怪当初不肯听本大神的话啊,如今黑气积重太深,又得不到怨念的调谐,离死,不远矣...”
晕,这时候,还“矣”,周满傅也懒得跟他打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死老头子,有点良心好不好,大叔死了对你也没啥好处是不是,噢,不会是你早看上大婶了吧?趁火劫女人,良心大大的坏呢!”
“哎哎哎,说啥呢,对于女人,我可是很专一的,只喜欢十八岁的,那位阿婆都快八十咧,你说你这么孩子,思想咋这么不纯洁。”
“那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救他。”
“救,谁不想啊,你要我有这能力才行,它那么强势的怨力,遇猴杀猴的,我敢找死吗?”说完还嘀嘀咕咕,“又不是我师父……”
“等等,你还有师父?”
“笑话,谁还没有个师父,你修手机也是自学成材?”
“不,不,不,我以为你就一江湖混混,混得久了,懂些察言观涩之道,哪知你还真懂那些个偏门邪术。”
“嘿,小子,我说你可别打击我,告诉你,我师父可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八卦易术,风水天象,无一不精,说到捉鬼,碎料,分分钟一拿一个准的!”
“吹吧,使劲吹,那么一高人,能教出你这么个,连小鬼都降不住的徒弟。”
“谁说我捉不了小鬼,只是你那鬼也忒猛了,知道吗,再说,我这不只跟他学了几天功夫嘛,那癫和尚整一不着调的家伙,同一地呆不住三五天,又说什么孤家寡人的散惯了,不喜欢跟屁虫,要不是我无意中帮过他,连几天的毛皮都沾不到。”
他说的是叶落法师与一只子母肉菩萨间的恶战,那是只由泰国著名黑巫术降头大师拿猜耗费八年时间精心打造的航母之作,怨力之惊人,常人根本无法想像,传说它曾一度空间之力将一座方圆近十里的大山摧为灰烬!
这广告做的虽然有点过了,但确实有些根据,不然就不可能与叶落法师缠斗七天,叶落法师最后被逼得吐出真元,炼化天一剑,破开它的空间结界,也不过争个两败俱伤谁也无法动弹的局面,若不是刚巧猴子打猎经过,叶落法师早已死在那深山野岭之中。
听完他的故事,周满傅沉默了稍许,这电影才有情节,倒是当信不当信?虽说周满傅也碰上了诡异之事,可说白了,周满傅也没真见过鬼,那一幕幕象梦里发生的场景,周满傅自己都辨不清真假,就算那夜里周满傅是真被鬼整了,也没他说的那么厉害,幻像倒比较近些。
“既然你师傅这么厉害,叫他来帮帮忙呗。”
“哪那么容易,连他老婆孩子都不知道他在哪哩,整天猴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说不定现又在哪座深山里当野人哩。”
“他还有老婆孩子?你不是说他是和尚吗?”
“废话,当然有孩子了,半路出的家,不然咋叫叶落,那是有一个儿子的意思!”
“有老婆孩子还出家?不会是傻了吧?”
“你才傻呢,人家可是斤东大学出来的哲学博士,许是后来,哲得太深奥,就出家罗,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下次你自己问他罗。”
“好吧,过两天我就问……用一招通天入地无所不去的千里寻音,你看怎么样?”
“哈哈……就你啊,三米寻音还找不着北哩。”
你来我往的聊了两三时辰,终于确定下一步计划,猴子前往对头山,看能不能查到手机鬼是谁,周满傅先去要回手机,然后到斤东大学碰碰运气,说完各自散去。
这时外面雨已经下得很大,只好打了部计程车前往,好在事情还算顺利,公安局那边说案子结了,调档签字啥啥的手续后,手机也还给周满傅。有手机在手,感觉象吃了定心丸,比猴子那定魂石含片可管用多了,心里一塌实,顾不得淋雨,一路小跑出公安局大门外。
可这大雨的天,打的可不容易,周满傅淋得透湿也截不到车,看路旁有棵小树能遮挡下,便跑过去,树小,能遮的地方不多,那树下还蹲着个人,只好叫他让点位置给周满傅,“兄弟,你看能不能往右靠靠,借个地。”
他抬起头,目光无神,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瞄了周满傅一会,然后静静的说道:“我都在这蹲几个月了,你是第一个开口跟我说话的。”
冻雨霏霏,云层黑黑,一阵冷风吹过,洒落几滴雨滴,潜入周满傅的颈脖,汇成阴冷的寒意,流向脊背,很冷,话更冷,那句仿佛飘啊飘的话,阴凉得周满傅直打颤抖,寒气直逼脑门。
“大...大哥,咱不带这么玩的,”周满傅……颤颤的回道,“你看这天黑乌乌,还下着冻雨,这时候说个吓人的笑话可不合适。”
“嘿嘿,小兄弟,别怕,”他抬起头,灰白灰白的脸,一笑,说多诡异有多诡异,“咱也不害人,是吧,就是蹲得久了,挺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
“你要蹲...蹲..蹲久了,站..站..站起来走走,活动活动身子骨,老蹲着血液不通,容易得病。”
“有机会得病多好啊,我都几月没感觉过那滋味,真想念啊。”
“……”你说,这这家伙不有病嘛,都说没病当发财,这家伙当了几个月财主了,想当丫环……
“那...行,你继续找病吧,有车来了,我先走了。”
“哎哎,兄弟,别介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跟我聊得来的哩。”
鬼才跟你聊得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就你那蓑鬼样,没车周满傅也得吓跑喽。噔噔噔,跑了出去,挥手拦车,车子乖乖的溜了过来,缓缓停下,周满傅刚想打开车门,突然车子猛的一下启动,飞也似的跑了,挥一挥雨水,只留下一屁股浓烟……
周满傅伸出的手,愣了半天也没收回,嘿,哥们,知不知道你把我吓傻了,“混蛋,敢拒载,等我查到你老婆是谁,就知道错了!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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