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我见她虽有病容,却仍对仪容颇为仔细,选了金雀钗环对镜比照,不甚满意,又再换取那支望月簪,缀着银白色的流苏,到成全了愿逐月华流照君的意境。
“啪嗒!”
从铜镜中见到我的身影,江月寒惊地脱手了木梳,刚欲起身,却被轻轻按住。
我变戏法似的从手中变出那颗固元丹,左手捏开她的嘴巴,右手夹送入其中。
江月寒将舌尖卷起,扭动着身体,不肯配合吃药。
“生病了,就要吃药。”
我看了看固元丹的个头,随即用内劲将其划成了四份。
如此,便不会噎到江月寒。
我又再次将丹药送入她的口中,转身端起方才放在一边的药碗。
江月寒见到这碗药,神情大变,猛然站起挣扎着挣脱我的控制。
我就势绞起她的双手,左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抵在了梳妆台上,右手稳稳当当地向前递送着药碗。
我没有点她的穴位,她似乎也不知为何忘记了叫嚷。
我盯着每一滴药汤滚入她的喉咙,直至药碗中干干净净。
我放下药碗,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美人。
说起来,我观美人,总是先观气质,不重样貌。
但…
“雪肤花貌参差是,”我抚上她额顶的望月簪,挑拨着冰凉的流苏,“也难怪会选你。”
天生天养,赏心悦目。
我的右手顺势滑下,并指成排,抵在她的喉咙之处,略用了一些力道,一点点向下挪移,借力道使她的药汤尽数入腹。
冰肌玉骨,云鬓香寰。
一时间,房内静可闻针落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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