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貌似无事发生。
秋高风怒号,茅飞撒江郊。
纵使不愿意盖有些破旧的被子,金罗珠还是在睡梦中扯了半边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扶额轻揉眉头,随手掐了个“定坤决”将其圈在这间屋子便推门而去。
丘山为北,我向着南面而去,很快就到了白旗帮众人的几间房屋。
“禀少帮主,武师弟的伤口似是有些恶化……咱们白旗帮出来的人里面,又唯有武师弟一人略懂些医术,您看这……现已是卯时一刻,不若我们尽早告辞吧!”
文浊清拱手立于那病恹恹的男子之前,言辞甚为恭敬。
“嗯,你看着办,若有事,只叫一叶和关情告诉我一声即可,原本我此次便是烦承帮内的兄弟护送前往京州,”郑约素打了个哈欠,神情有些怏怏,挥挥手道,“退下吧。”
“是,少帮主。”
待文浊清闭上门栓,郑约素立马自原本倚靠的软垫上跳下,一阵翻箱倒柜,翻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坛子。
酒香四溢,我立于房顶之上,很难嗅不出这浓郁地溢散出来的桃花香气,定是桃花酒无疑。
郑约素凝神屏息,过了片刻,这才呼了一口气,麻利地开了坛盖儿,取了最大的酒杯,满了半杯就要先饮尽再倒满。
“啊~”
郑约素只饮了数杯,便面色发红,恋恋不舍地将桃花酒封上、藏好,转而借着酒兴,取了笔墨纸张到那支摘窗前的桌边,扫了扫凳子落座。
“轰隆!——”
一声突如其来的雷声,天色瞬间由刚日出时的一丝清明转向偏暗沉,倾时,雨水如注而下,敲击着原野,村落,房屋,都叮咚作响。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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