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空气中的压抑消散了许多。
“后来呢?难道这就是结尾吗?如果就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岂不是毫无意义。”
“对啊!这样或许有太多的不甘,我虽知结局已然注定但身为兄弟也绝不会不闻不问。”
我倚靠在医院墙角旁,向辰军挥了挥手。辰军走到我身旁说:“我们该咋办?这这是真的吗?”
显然辰军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也不相信这个事情,但这就是事实而且摆在我们面前。”
我还在医院里挣扎,我始终不能相信今天的所见所闻,我对辰军说:“别告诉其他人,秋原爱清静,如果让那帮老家伙知道他们不会来看望,他们会把这事当成饭后余资与人交谈。他还活着,我们不能让他在受任何刺激。秋原奶奶那边我会告诉她,明天下午咱俩再来考虑下一步。”
我走到秋原奶奶身旁告诉她,我能寻到药方,秋原还有救。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安慰这位68岁的老奶奶。
傍晚时分,看着夕阳我总能想到前些日子在落日余辉下聊天的影子,我默默留下了泪,我本以为逃离后一切刚开始,如今才知这已是结尾。
我将秋原奶奶送回家后,独自回到医院,我在墙角蹲了一晚满脑子都是我该如何是好?
凌晨四点,我询问医生秋原的状况。医生说:“他的心脏衰竭为先天性,如果之前一直接受治疗也需还可以续命,但以现在的状况恐怕只是徒劳,除非算了就算能你们也支付不起医药费。”
我沉默了,秋原父母离家多年,家里与奶奶相依为命,这天价的医药费岂是我们能支付得起的。
在那一刻,我认识到自己就像是一个‘废物’。在那一晚我像是老了20年,虽然我仅有18岁。
下午辰军来时对我说:“情况怎么样了,还有什么办法没?”
我将他带到医院的墙角讲:“医生对我摊明了情况,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让秋原有意义的活过剩下的时间。他有对你说过他的愿望吗?”
“没有啊!他对你讲过吗?”
我摇摇头,秋原是要强之人他有什么心事或有什么困难从不对他人诉说。
这也成了一大难题,以秋原如今的状况我们又怎能去询问呢?他还在生死中挣扎。
我与辰军离开医院去到河边,我们沉默许久。终于,辰军开口讲:“你到是想个办法啊!你与他形影不离,你应该了解他啊!你说我们现在该咋办?一直如此也不是办法。”
我思索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我眼神中带有躲闪,辰军打算
开口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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