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培训结束之后，原来的高管们变得沉默了，不再觉得自己能力超群了，也不再觉得自己对公司贡献巨大了。
他们并没有说什么，这是荣华从他们的表情中读出来的。但是，这让荣华有些担心。人有不满，也不交流，在一个组织中是危险的，他们可能会选择默默地抵抗。
原来的那几个高管，外出的主动性增加了，经常呆在外地，呆在属于他们努力的区域，偶尔回到集团公司，见了面也只是打打招呼，然后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悄无声息。
搞公司是一个专业性非常高的事情，并不是想搞公司就能搞成功的。很多人想创业，国家也鼓励创业，这对国家经济发展是有好处的。但是，国家并没有很好地对创业者或者想创业的人进行合理培训。大学讲的管理课程，远离了公司生活。就像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很好地学习了公司法，但根本不会用公司法一样。
我们教育没有真正地面向实践，就像我们的科研没有真正地面向市场需求一样，价值不高。
而教育的另外一个重要功能也没有达到，那就是优化人们的思维方式，优化思维方式最重要的一个效果是让人们准确地认识自己。学校老师讲《道德经》，满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但从来不教人何以知人？何以自知？人们也是动不动就讲这些经典，他们不是已经自智自明，而是教育别人要自智自知。
荣华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地推进着公司的工作，招人，招懂融资懂上市的人，没有这样的人，这些工作无法推进。原来的人，造假习惯了，没有认真求实的观念和能力。
在荣华将倪尚发的职由财务总监调整为副总经理之后，公司的财务总监职位一直是空缺，该找一个人填补这个空缺了。
荣华正在思考这些事情，手机响了，是学长打来的。
“荣董，您好！”学长在电话里很是客气。
“学长好。”荣华礼貌地回应。
“听说您这段时间做的很好啊，领导我们都很满意。”学长说。
荣华听了这话就知道下文学长该说什么了。
这不上一个好兆头。
“学长，您客气，只是做了一点点事情。”荣华很是谦卑。
“前几天啊，我和领导一起吃饭，领导批评我了。”学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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