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当兵？”潘大爷听了儿子说在城里看到征兵简章后，直接蹦了起来。
“呃，有点那意思。”潘驹不好意思地说。
“儿啊，”潘大爷“语重心长”地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傻子才愿意去打仗！’儿啊，你要是没了，我还咋活啊？”
“可是，现在热河都丢了，而且我看蒋委员长也有抗日的意思。我还是参军吧，要不然日本人一打过来，咱就没有好日子了。”潘驹回怼道。
“瞎说，”潘大爷直接否决，“要是他真有那意思，还至于一天天的搁那‘剿匪’吗？那不应该团结在一起，一致对外吗？”
“这……”潘驹一时语塞，应答不上来，只好作罢，不再提参军一事。
月底很快就到了，蒋介石规定的5千人任务也就将将到。张鸣仁看了看招募上来的人：市井小人、三教九流、黑帮帮派……简直是无奇不有、无所不有。张鸣仁叹了口气：“唉，就用这些人当兵，还保家卫国呢，说是上战场当炮灰还差不多。”
当天夜里，张鸣仁给蒋介石发了封电报：“现已招兵五千，但大多是黑帮成员。”
发完电报后，张鸣仁又叹了口气。其妻李佳慧进来问道：“夫君为何唉声叹气？”“哎，现在热河已失，但老百姓对此似乎并不关心，现在固然招了5千人，但竟以黑帮人士为主，这些人参军后，只会成为国家的祸害，还提什么保家卫国啊？！”“那你在招兵时拒招不行么？”“我也想，但问题是如果不招，就无法完成老头子的命令，我就会丢掉乌纱帽。”
北平，王府井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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