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自古以来是游牧民族活跃的天堂。
相传,在草原上,那一望无垠的野草铺遍这湛蓝苍穹下每一片角落,袅袅炊烟在这孤旷寂寥的草原上笔直而升。
据说,这是一片安静的土地,黄远将带领百名勇士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沿官道西北行,过长城插代郡走上谷,一行百人如一把尖刀北上草原。
大汉幽并二州毗邻草原,与匈奴大大小小的战争从未断绝。自匈奴被打跑后,自恃掌中原繁华的汉人并没有占据这片草原,而胡人鲜卑一族趁此占领了广袤的北方草原。
传说中的一望无垠的马草翠绿没有展现在众人眼前,反而,千里白皑皑的积雪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四月积雪,看来胡人赶上白灾了。
草原人,敢于同强汉斗,敢于同群狼斗,敢于在这广袤的自然中和任何物种斗,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只怕白灾!
冬日的大雪覆盖了整个北部的草原,自西伯利亚袭来的强风将这大雪夯实,厚的积雪可以压塌毡帐,甚至军旗掷下可以没顶,这种大雪足以淹没马场牛羊圈,冻死一切生灵,这种不可抗拒的天灾就是草原胡人最害怕的白灾。
每当白灾降临,就是草原胡人的灾难,牛羊大量死亡,没有了食物牲畜就会引发战争,先是部落之间的冲突抢夺牛羊牲畜以及水草茂盛的地方,灾难再厉害一些,一些部落就会纠集起来,南下犯边,从汉人手中抢夺牛羊粮食,当然也抢夺女人,只不过带不到草原就会被侮辱致死。
胡人南下寇边,令本来就赶上蝗灾旱灾的幽州人民更加苦不堪言。北地太守夏育曾上书灵帝,集中汉兵出塞击之,但是由于未贿赂十常侍,以至于昏庸的汉帝并未采纳。
黄远一路北行北出边塞,亲眼见到胡人横行下大汉子民民不聊生,心中火大,恨意更上一层。
“胡人赶上了白灾就来寇我边境!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黄远在马上冲着太史慈道。
百人纵马到了胡人的草原,由于积雪的缘故,依稀可以看出曾经有过大队人马路过这里,黄远一行尾随痕迹来到一处胡人的毡帐前,那密麻的样子至少有一二十个
毡帐。
黄远一挥手,众人勒紧缰绳听了下来,黄远看向这些毡帐,一个个鲜亮都是新扎起的,说明他们也是从幽州方向刚刚赶到的,一群毡帐呈环状将牛羊马匹圈了起来。
正是那帮寇边胡贼!
黄远明白,胡贼数量众多,而自己深入敌人腹部只有百人!黄远必须对每一位勇士的性命负责,黄远将太史慈叫来,附耳私语一番,太史慈叫了七八人离开了。
留下黄远典韦等九十人在此处,等了约有盏茶功夫,黄远见到毡帐中突然冒火,浓浓黑烟直插云霄。
黄远举起神鬼方天戟,一夹雪里飞的马腹,舌绽春雷大吼一声“随我,杀!”
雪里飞载着黄远跃众而出,典韦等人随后杀出。
一顶毡帐中,几张羊皮毯铺在地上,火盆旁是一直尚未吃完的羊腿。
地上散乱着撕碎的女人衣服,几个大汉正不顾身下女人反抗撕扯着女人的身体,肆意的玩弄着。
“你们汉人的女人就是水嫩啊!哈哈,想不到我苏扎奎也有机会享用这样的身体,哈哈。”
名叫苏扎奎的胡人汉子淫笑着玷污着身下的女人,女人的反抗让他更加兴奋。
帐内其他人也在做着同样丑陋的事。
突然,苏扎奎一愣,什么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翻身爬起发现自己的毡帐居然失火了!
该死!不可能啊,我的火盆没撒啊!苏扎奎咒骂着离开已经晕厥的女人。
“杀啊!”一阵响亮的喊杀声响起。
苏扎奎顾不得那没有丝毫遮羞物的身体慌忙抓起弯刀掀开毡帐就冲了出去。
外面情境让苏扎奎一怔,数不清的骑兵从四面八方杀来,苏扎奎还没等看清,一匹白马冲到他身前,一个健壮的青年持着一柄造型夸张的兵器对着他说“胡人,该死!”
这是戟吗?苏扎奎不敢相信,拿着弯刀站在那里
没等苏扎奎反应过来,锋利的戟刃已经将他那赤裸的身体一斩两段,鲜血碰洒,染红了正在燃烧的毡帐。
那青年正是手持神鬼戟的黄远,黄远斩杀苏扎奎后并不停留,纵马杀向其他本在快活,匆忙迎战的胡人。
一时间喊杀声不绝于耳,典韦两支铁戟就是两条索命的利刃,所有看到的胡人都让典韦砍杀一空。
一边是早有计划的黄远,一边是正在自己老巢中取乐的鲜卑胡人,以有心算无心,不一会,黄远率领的大汉勇士尽歼此地胡人,百人百骑无一人死亡,只有三人被拼死抵抗的胡人击伤!
黄远等人将沦入胡人手中的汉人女子救出,一共四十名女子,被侮辱后杀死的七人,典韦将牛羊马匹从围圈中放出,第一仗奇袭,黄远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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