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倒是许褚略占了些上风,至少,他起身便可提刀再战,但典韦一时间却失去了战力,颤抖的手臂似乎刚恢复了一丝知觉。
老典道,“你赢了。”转身离去。
典韦心底道“但若是战场上厮杀,我至少能让你去地下陪我!”
许褚对着典韦那离去的背影,心中顿起惺惺相惜之感,大吼道“我叫许褚,你很厉害,我只是占了兵器的便宜,你很对我的脾气!”
迈在半空的脚,向来路落下,典韦转过身来,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道“我叫典韦,以后我拿了双戟,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两个拳头相击,两个壮汉,彼此都露出个真诚的笑容。
典韦许褚,这两人算是化敌为友了。
黄远曹操一旁看着很是欣慰,曹操对着旁边乐呵呵的黄远道“黄兄,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王琮的事吧。”
黄远心中一动,问向曹操道“若是孟德兄遭遇此事,该如何解决?”
曹操莞尔一笑,指点迷津道“你我皆是大将军帐下,自寒士崛起以来,大将军与党人的关系日益紧张,今日之事也算是和党人的交锋,何不告知大将军,想必由他出面便好办的多。”
黄远心中一动,拱手行了一礼,道“幸得孟德兄点拨,黄远茅塞顿开!”
曹操坦然一笑,“你我相交,整这些俗礼的作甚。”
黄远心中一道暖流流过,曹操缓缓的说道“还是来些东莱贡酒实在!”
黄远顿时无语。
明月夜,将军府,黄远与何进在说着白天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还望大将军做主!”黄远单膝跪在地上。
坐在椅子上的何进连忙下来搀扶黄远起来,黄远道“皆因黄远之故,以致给大将军添麻烦了!”
何进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只是打架断了条腿而已,无妨,敢骂你师长,侮辱朝廷命官,这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自黄远拜到何进麾下,为何进出了不少计策,现在的将军府势力比之前扩大许多,黄远早已是何进的心腹爱将,他岂能弃他不顾。
何进道“不过,王允的势力着实不小,有一计可以化此风波,不过表面上并不好看,你可愿意?”
黄远出声问道“不知大将军所说何计?”
何进道“将计就计,王允要说将你下狱,我便将你关下大狱,不过你放心,牢狱之中全是我将军府的人,你先在牢狱中避过风声,下个月我便启奏圣上大赦天下,将你放出,你看如何?”
何进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毕竟比一直茆下去强多了。
或许何进为自己没能保护好下属愧疚,何进拍拍黄远肩膀,想说些什么,终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当晚,无话。
次日早朝,崇德殿内,文东武西依秩站位。
党人领袖之一的从事中郎王允大哭启奏汉帝,诉说自己侄子王琮在许邵府前求取月旦点评时,被人殴打以致双腿残疾,王允痛哭流涕,要求汉帝严查凶手。
在王允的陈述中,王琮成为一个乖乖等着月旦评的好孩子,不招灾不惹祸的小媳妇一般,却遭奸人无故殴打,王琮依据大汉律法进行据理力争,全被那目无王法的黄远再次毒打,一直双腿全断,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藐视大汉律法云云。
崇德殿内,士子党人全部出列,强烈指责黄远的飞扬跋扈,目无王法,要求汉帝将其绳之以法。
何进直接出班,直言王琮出言不逊,道“启禀万岁,王中郎所言有失公允!那王琮一向飞扬跋扈,气势凌人,昨日之事起因只因王琮辱骂朝廷命官,并侮辱其师长,黄远忍无可忍让其道歉,王琮却叫嚣道,主动挑唆黄远殴打自己,然后再恶人先告状。”
何进猛然跪地,声色并茂道“陛下,此种行为若要不管,只怕天下百姓人人都敢不敬朝堂辱骂命官,故黄远不得不下狠手,以立朝廷威望,使百姓不敢轻辱朝堂!那王琮公然挑衅我朝堂,罪不可恕,但黄远念其是王中郎子侄,只将其左腿打断,以塞天下人之口,此番作为皆为朝廷形象,故臣求陛下做主,为我朝廷命官做主!为我强盛大汉威仪做主!请陛下明察。”
说完,大将军何进于红毯上长跪不起,顿时,崇德殿东部全部武将右进一步,朝堂上受到高考拔擢的寒门士子全体出列,与众将一起跪地不起,道“请圣上为我朝廷命官做主!为我强盛大汉威仪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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