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并不曲折,相反有些枯燥无聊。
温卓对此也不甚明了,他只知道被骆如虹藏起来的神秘男子是反贼,似乎是前朝之人,温四海有意留他一命,为的就是倘若今后有一日前朝死灰复燃,他能凭借神秘男子保全实力,如此未雨绸缪之举没成想弄巧成拙,骆如虹这一藏就是十年,最近温家收到消息,说是鹏都昌宁皇宫查出神秘男子下落,要以神秘男子人头巩固新朝统治,这理由很是蹩脚,背后似乎有皇子暗箱操作,为的正是逼迫东宫太子犯错,皇家如何勾心斗角暂且不提,朝廷只说要神秘男子的人头,太子不想因为此事牵连温家,所以才要将知道此事的人尽皆灭口。
这些温卓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朝廷要神秘男子死,要骆如虹死,温四海担心齐天一时固执,甘愿陪骆如虹一同赴死,所以才随便找了个借口支走齐天。
齐天什么话都不说,温卓一口气讲完知道的所有事后满眼希冀的看着齐天背影恳请道‘这些人绝对不是温家所派,可能、可能是昌宁来人,是朝廷要杀你,你放他一命吧!’。
温觉很难受,无论是谁听到要放想杀自己之人一命时都不会好受,同时他在心里已经做好刺客死绝的准备,凭他对齐天的了解,齐天断然不会留下活口的,说斩草除根都是轻的,齐天的行事作风属于斩草不光要除根,还要将地皮挖掘三尺。
齐天举刀齐眉,反手握刀柄冷冷说道‘还好,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也对得起朋友二字,温叔对我不错,我不该连累他的,也不该连累你们温家,有些人不该死,可有些人一定要死’,说完齐天松开手掌,短刀受重力下落,正扎在刺客脖颈,鲜血汩汩流出,刺客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齐天弯腰拔出短刀,在尸体身上擦了擦鲜血后踉跄着走回楼上房间。
温觉满是担忧的看了眼温卓,温卓故作老成,沉声吩咐道‘纸终究是抱不住火的,你也看到了,齐天手段毒辣,心智坚韧,他若不死,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有温家背后支持,他日齐天未尝不能披挂征战,执掌一方,想要做完这场梦,眼下齐天绝对不能有个闪失,你叫人处理好这里,我去拦下他’。
温觉点点头,温卓走后温觉方才自言自语道‘拦下齐天?除非以身相许’。
温卓心中七上八下,脑海好似一片浆糊,他岂能不知道齐天的难缠,硬着头皮推开房门,正看见齐天裸露着上半身给伤口上药,小腹的刀伤、肩头的箭伤,好在这两处伤势并没有伤到骨头,清洗伤口、涂抹金疮药,而后以洁净纱布缠绕,处理好伤口已是盏茶十分过后,齐天脑门上满是黄豆大小的汗滴,别看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温卓给齐天倒了杯清水,轻轻开口询问道‘你想怎么做?’。
齐天一饮而尽,三分嘲弄三分感慨还有四分不甘心的回应道‘我能如何?此地距离朝阳城有三四天的路程,我相信你说的话,也相信朝廷鹰犬的手段,老骆他、活不成的’。
温卓有些心疼,心疼骆如虹,更加心疼齐天,‘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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